聽著那幾個侍衛你一句我一句難聽的話,風一夏微眯起眼。
看來昨晚的事,除了斷片的自己,整個王府都知道了。
難怪她來的路上,要麼是對她越發恭敬的,要麼是對她越發鄙視的。
好啊。
既然都覺得是她處心積慮,那她就做到地。
風一夏朝著袖中掏了掏,本想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想起是那狗比男人。
又是一陣左摸摸右摸摸,然後從腰間摸出三個銅板,她勾著唇盯著暗影。
把三個銅板拍在暗影身上冷笑一聲說道:“把這錢給你們家王爺,我風一夏不是那種嫖過就不給錢的主!”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
這醜妃娘娘,是瘋了嗎?
拿三個銅板打發寒王。
這是把寒王當做是……
果然,風一夏的操作,讓原本緊閉的房門,打開了。
門口站著一個氣色十分難看的男人,男人從頭到腳都布滿了冰霜,他惡狠狠地盯著風一夏,三兩步將她一把拉住。
“死瘋批,你放開我。”
“不是要找本王算賬嗎?”景玄寒陰沉的眸裡仿佛帶著火光,他盯著風一夏,“屋都不敢進?”
風一夏一咬牙,都被狗咬了,難道還怕再被咬一次不成?
“你放開我!”
到了屋內,房門再次緊閉上,風一夏掙脫開他,景玄寒卻並沒有打算放手。
他冷峻的容顏仿佛比之前還要盛氣逼人了。
“你到底對本王做了什麼!”景玄寒陰沉著臉,一張俊臉布滿了恐怖。
“我對你做了什麼?哈,哈哈哈!”風一夏被氣笑了,“我真特麼頭一次聽說,有人強了彆人,還能轉頭問彆人,對他做了什麼。”
若是平時,她還真不敢直接戳這恐怖男人的胸膛。
頂多嘴炮幾句。
但是今天,也實在是氣炸了。
風一夏戳著他的胸膛,咬牙切齒的說道:“被吃乾抹淨的是我好不好。你還委屈了,你特麼委屈啥。我喝醉了是我的不對,但是你堂堂寒王,一個大男人,又沒喝醉,你,你吃飽了撐的?”
景玄寒被她懟的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