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這是我自己治好的,你信嗎?”風一夏也知道這男人最厭惡的就是欺騙。
可是,她這也不算啊,這是她自己治好的。
原主卻是是臉上生了個很醜陋的胎疤。
景玄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石頭上,他黑眸陰沉無比:“為什麼要遮擋?”
這張臉,美到了極致,可她偏偏選擇遮擋。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壓根不想被他發現。
再聯合她對自己的抗拒。
景玄寒黑眸越發深邃,一時間更是暴戾無比。
這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就……就……”風一夏眼巴巴盯著他,總不能說,就是怕這種情況出現麼。
結果還沒說完,唇上就傳來一陣痛。
景玄寒重重地咬住她的唇,仿佛是帶著幾分懲罰似的,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眼看著風一夏快要喘息不了,他這才鬆開她一些。
風一夏大喘息著,一陣氣結,“你是狗嗎!乾嘛咬我!”
景玄寒盯著女人生氣的模樣,不得不說,原本怒瞪的模樣,在一片氤氳下竟有幾分可愛。
他將她抵在石頭上,低頭封住那喋喋不休的唇。
他貼在她臉邊,聲音透著磁性和誘惑,“剛剛在車上不是玩的挺儘興嗎?”
“挑起火就想跑,誰教你的?”
“景玄寒,你清醒一點!我,我,我可是你最恨的人的女兒。你彆忘了。你有多厭惡我。”
然而不管風一夏怎麼說。
景玄寒都隻是冷笑一聲,靜靜地盯著她。
將她更近一步鎖死在自己懷中。
風一夏根本沒地方可以躲,更何況她現在可還是真空狀態啊!
再看看景玄寒。
那雙冷幽幽的黑眸裡更是布滿了邪火。
任憑誰都看得出來他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