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繼續了?不是打的挺過癮嗎?”
景玄寒聲音幽冷,目光朝著下麵掃去,落在身受重傷的李副將身上。
“集中鬨事,你這副將軍就是這麼當的?”景玄寒聲音幽冽,將手中的鼓棒丟給暗影,往下一縱,落到李副將身上。
李副將低著頭,“寒王,是他們先跟我們搶藥。軍中兄弟們都需要藥,太子的人,不由分說就跟我們搶,我們氣不過……”
“李副將,你什麼意思?這山是你開的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麼著,隻準你們采藥還不準我們去采了?”叫囂的是太子身邊的人,三呂部隊的副將呂一。
李副將一聽當下又是氣惱的朝著呂一踹了一腳,這一腳差點沒把呂一的肋骨踹斷。
“老子都說了,這是給兄弟們救命的!你還要派人來搶,你什麼意思?寒王,今日我就是丟了這烏紗帽也要打死這臭小子。”
李副將說著就要衝上去。
景玄寒麵色一沉,“跪下!”
李副將盯著他,眼中布滿了不甘和痛心,“寒王,兄弟們真的急缺藥。”
“本王的命令你也不聽了是嗎?”
李副將氣惱的握緊拳,最後撐著大刀單膝跪在地上。
“擅自鬥毆,違反軍令。罪一等。違抗軍令,不聽服從,再加一等。罰軍棍二十!”
“軍令棍!”
景玄寒黑眸冰冷。
一旁的其他士兵紛紛勸說,可景玄寒冷著眸,暗影也想勸說,卻不敢多言。
呂一見景玄寒要軍令棍,那邊沒人給,朝著自己人使了個眼色,然後朝著景玄寒遞了過去,還忍不住嘲諷道:“寒王,這可是你的心腹大將。你舍得打嗎?要是做做樣子就算了。”
景玄寒冰冷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那本就如同冰雕一般的人,更是冷到了極點。
結果棍子,一下,重重的打在李副將身上。
這可沒有絲毫輕饒的意思。
其他人紛紛握緊了拳頭,呂一在旁邊大笑出聲。
果然,這寒王還是懼怕太子爺的。
也是,他不過是區區寒王,頂多率領士兵立了一些功勞,有了個什麼屁的戰神稱呼。
要他看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