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懶得管這對狗男女的事情。
甚至心裡還有些許的慶幸,畢竟有人纏著景玄寒,於她而言是件好事。
“怎麼,若是寒王被那賤人勾搭走了,為父可是不會幫你的。”
風海天冷哼一聲,眼底的嫌棄毫不掩飾。
說好聽點是提醒,難聽點就是警告。
在他眼裡有的隻是地位和利益,連至親骨肉都可以當成他棋子。
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便可以隨時丟棄。
若是她真的和景玄寒和離,到那時,她便成了一顆毫無利用價值的廢棋。
還要在皇帝麵前不辭辛苦的裝出一副愛女心切的模樣。
真的不嫌累嗎?
“女兒自有分寸。”
依舊是不卑不亢的態度,對於眼前的父親,不知為何,始終抱有一絲僥幸。
風海天雙手背在身後,神情嚴肅,“記住你的身份,為父不會再提醒你第二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為棋子,又有什麼權利去反抗呢
見風一夏並未說話,風海天皺了皺眉,“管好你的寒王。”
看似是忠告,實則是警告。
雖然風一夏從一開始就沒有對這個便宜老爹抱有什麼幻想,但或許是因為原主的情感還有些許的殘存,心莫名的抽搐一下,苦澀一笑,目送男人的背影遠去。
待到風海天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風一夏才慢悠悠的挪動腳步。
盛夏的天空萬裡無雲,同往日相差無幾。
池子裡的錦鯉擺動著尾巴,在水中暢遊著。
禦花園裡籠罩在一片姹紫嫣紅之中。
無人打擾,倒是自在了不少。
“玄寒,許久未見。”
一男一女,女子穿著藕粉色長裙,頭發被紮成兩個小丸子,看上去聰明伶俐。
在她對麵的男子則是一襲玄色長袍,俊俏的五官和犀利的鷹眸,讓人不敢靠近。
兩人站在一起,好似天作之合。
“太子妃。”
看著眼前的璧人,景玄寒心裡滿是苦澀。
昔日的愛人,如今已經嫁給他人為妻,說不甘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