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成兩組,風一夏被景玄寒站在一邊,林清樂則是站在兩人的對麵。
“太子妃請自便。”
那雙鷹眸裡,帶著些許不舍,但還是被他很好的壓製下去。
險些忘了正事。
外人看來,倒是和尋常時候相差無幾。
隨即,不等風一夏反應過來,就被景玄寒拉走了,說是“拖走”更為合適一些。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林清樂心裡湧現出嫉妒。
風一夏,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林清樂默默發誓。
“放開我!”
甩開男人的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說話就說話,乾嘛一言不合就動手?
“你就這麼見不得本王和彆人在一起?連偷聽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做的出來。”
景玄寒不給風一夏機會,拽著她的手腕將她逼至牆角,眼底是壓抑著的怒火。
“嗬,當初在軍營的時候,王爺不也用的同樣的辦法嗎?”
舊事重提,有理有據。
被戳中痛處的景玄寒其實到自己的失態,卻依舊不動神色地轉移話題,“皇上跟你說什麼了嗎?”
“王爺不會自己去問陛下嗎?”
風一夏沒有將談話內容告訴他,因為他們遲早有一天會分開的。
況且當她是什麼?傳話筒嗎?叫她說她就說,哼,想的美。
“你在挑戰本王的底線!”
景玄寒向前一步,兩人之間隻剩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男人炙熱的呼吸撲麵而來。
“景玄寒你發什麼瘋?”
這具身體舊傷未愈,她沒辦法出手,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趁著景玄寒不注意,扭頭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嘶!”
景玄寒抽開胳膊,看著手腕上的牙齒印,倒吸一口冷氣。
這女人莫不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