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鬨劇終於在皇上的彈壓下結束。
可那個狸貓換太子的故事,卻像是插上了翅膀,迅速傳遍整個京城。
普通老百姓也就算了,充其量就聽一個樂嗬。那些上層貴族圈裡人,卻是時常要和太子見麵的,因著這個故事,總是控製不住的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他。
太子氣得每天回去都要丁玲哐啷的亂砸一通。
可再怎麼砸都沒有用,流言該傳的還是傳,大家要古怪看他的還是看。
他隻能把這筆賬都記在了風一夏的頭上。
被他惦記的風一夏最近也很煩。
雖然她最終沒有被留在皇宮,可為免太後的壽誕真鬨出什麼紕漏來,她每天天不亮就得坐馬車進宮,一直到太陽快要下山,才能從宮裡回來。
具體倒也不需要她做什麼,就讓她在宮裡待著,美其名曰“坐鎮”。
“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又在宮裡大眼瞪小眼了一天,風一夏出宮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被掏乾了一樣。
在馬車裡等她的碧綠見狀哭笑不得道:“王妃,您不是什麼也沒乾嗎,怎麼反而一副被累到不行的樣子啊?”
風一夏癱在引枕上,懨懨道:“你不懂,就是因為沒事做才累。”
碧綠摸不著頭腦道:“為什麼呀?”
風一夏一臉厭煩的說:“沒事做,那些妃嬪來找我的時候我就不好推脫,我就隻能陪他們聊些沒營養的話題。那些個女人整天鬥來鬥去的,說話綿裡藏針,還處處挖坑,稍不小心連祖宗十八代都能被她們套出來,我必須得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能不累嗎?”
碧綠想了想,同情道:“王妃辛苦了。”
風一夏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打算先小睡一會兒。
誰知,剛眯了沒多長時間,馬車突然劇烈震了一下,動靜特彆大。
從皇宮到寒王府的這段路都是青石板,露麵十分的平整,駕駛馬車的也是王府裡用了多年的老人,按說怎麼著也不可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風一夏迷迷糊糊的想著,也沒有睜開眼。
倒是碧綠壓著嗓子,朝外麵問了一句,“老趙,怎麼了?”
沒有人回答。
外麵隻有車輪聲骨碌,以及馬蹄聲得得。
與此同時,馬車顛簸的更厲害了,左右都開始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