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皇城以內,隻有禁衛軍可以貼身護送皇上的駕輦。
景玄寒身為王爺,手下的少數兵馬能出入主城城門已是皇上特定的恩德,現在還要帶兵前往皇宮,這是不要命了?
風一夏暗地裡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春蘭之前給她補習過這些再基礎不過的禮儀常識,恐怕她真要跟著這個景玄寒命喪黃泉了。
景玄寒這才抬起劍眉,煞有趣味的看向她反問道:“怎麼?”
若不是事態緊急,換做平常,風一夏才懶得跟他多說。
她撇撇嘴,語氣裡難掩不滿:“你這又是什麼打算?先說好,找死可彆帶上我。”
風一夏倒想知道景玄寒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景玄寒頓了頓,神色如常的說道:“放心,你絕對死在我前頭。”
“你!”風一夏怒指向他,接著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的大步走遠。
很快,頭也不回的風一夏便走回到了自己的招狗閣。
她雙手叉著腰,怒目圓睜的抬頭看向那副自己掛上的牌匾,如今看來倒覺得十分撒氣。
狗男人,我呸!
風一夏皺著眉頭,轉向著景玄寒所在的方向狠狠地呸了一口!
沒等她一隻腳踏入院內,一道熟悉的清脆女聲便已經響起,還帶有幾分慌張。
是碧綠揮揮手正向她跑來,嘴裡還擔心的呼喊道:“小姐!”
風一夏回過神來,也幾個大步迎了上去。
她一隻手抓住碧綠的手,不動聲色地檢查起她的脈搏,一邊眉頭緊皺,擔憂地向碧綠詢問道:“碧綠?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碧綠此刻正頂著一雙早就哭得紅彤彤的杏眼,一見到風一夏回來,淚水還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
風一夏定下心神,不過幾息便確認了這個丫頭健康結實得很,這才收回了手。
“我沒有受傷!反倒是小姐你!”碧綠依舊語氣焦急,連忙反手握住風一夏,突然她又驚呼一聲,像是被什麼給嚇到了似的。
碧綠指了指風一夏的腦袋,驚慌失措的大喊一聲:“小姐,你這頭發是怎麼了!”
“我,我這是被狗啃了!快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