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今日是不能定了風一夏那個死女人的罪了。
“景國皇帝,也不過如此!”
落下了這麼一句大不逆的話後,衛靳憤怒的用力揮揮袖子,便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太子不敢置信的望向他離去的背影,驚詫的指著他的背影對老皇帝大喊道:“父皇!那個衛靳居然膽敢如此指責你,你怎麼就這麼放過了他?”
見衛靳終於離開了,老皇帝自書桌後麵站起身來,一雙黑眸卻死死的瞪著太子,彆有深意的問向太子道:“太子,朕難道沒有教過你要謹言慎行嗎?”
“衛靳雖然無理,但你以為他代表的隻是他自己嗎?”老皇帝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接著,老皇帝語重心長的跟太子仔細認真的解釋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老皇帝沉聲說道:“原本他在景國遇刺的事情此刻一定已經傳回了大夏國,若是朕還以失禮的罪名治他的罪,便是會讓人懷疑他遇刺一事是咱們景國刻意為之的。”
說完這麼一番話後,老皇帝回過頭看向太子,淡淡的問道:“你可明白?”
太子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接著又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不滿的和老皇帝抱怨道:“兒臣明白了,父皇,可是……那個風一夏怎麼辦?”
他早早就看那個風一夏不順眼了,可奈何,景玄寒那個家夥……
一想到景玄寒,太子便不禁有些咬牙切齒。
雖然心裡怨恨個不停,但是表麵上,太子還是故作一副為大局考慮的模樣。
太子輕咳一聲,客觀的跟老皇帝分析道:“她的嫌疑那麼大,宮中已經傳出了不少的流言蜚語,難不成父皇就打算置之不理嗎?”
老皇帝聽此也不由得略微皺起了眉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半響後,他才揮揮手,示意太子可以退下了,並且淡淡的說道:“彆再說了,朕自有打算。”
可是!
那個風一夏怎麼辦!
太子看出老皇帝這一次似乎是打算放過風一夏,心裡頓生不滿,接著還要說些什麼控訴風一夏,見太子還打算開口說些什麼,老皇帝冷冷的瞥了太子一眼。
他再次強調地說道:“你退下吧。”
察覺到老皇帝散發出的寒意,太子也不敢再繼續吭聲,隻好低了低頭,恭敬而乖巧的說道:“是。”
凝視著太子逐漸遠去的身影,老皇帝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景城中的某處隱秘宅院裡的某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