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這麼蠢的!
他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腦袋,真的感覺自己的要無顏麵人了。
公子怎麼可能下毒害自己人,就算是給豬下毒,那也是給彆的豬,府中的豬肉,他自己也是吃的,又不是瘋了,想要毒死自己。
沒臉見人了。
小安拿被子將自己的臉給捂了起來,是真的感覺無顏見人,而他想起自己這一夜做的蠢事,想死的心也都是有了。
也不知道明日,會不會被全府人知道,再是集體的嘲笑他。
就是,他可能真的想的太多了,說來,他在這上府中的分量,實在也是太小,小的都是可以忽視的那一種,府中養的那兩隻狐狸,都是要比他受關注的多了。
尤其是最近沈清容正好也是在此養病,府中的又是多來一些俊王府的下人,時不時的,也會有俊王府的幾位公子過來,所以他是誰,他在哪裡,他在做什麼
還真是沒有人會多想。
哪怕烙宇逸與自己二哥打了一架之後,人家照樣的也是結伴而行,就似乎那樣的掐架都是未曾發生過一般。
小安望著遠方那些忙碌之人,再是看著自己的空空的手,深深的歎了一聲。
他果真的,是微不足道的。
就是……
他不由的再是撓了一下腦袋,這不是豬的豬,是什麼東西啊
還有公子到底要給哪頭豬準備了什麼毒藥,這個問題一直都是壓在他心上,他就是不知道要問誰,就隻能這麼一直的留個問題在心底,不知何時才能解答而出
而在朔王府一處安靜的院落之內,從這裡打開窗戶之後,便能望著後院那一大片的地瓜田,獨有著一種葉子清香,雖然不是花香,卻是有著一種生氣從中而來,也是令人眼睛舒緩,心情放鬆。
這也是沈清辭專程為沈清容所準備的院子,哪怕是坐在塌上,隻要打開了窗戶,便能一眼可見外麵的那些地瓜田,有時若是想要吃地瓜,直接就讓人在外麵挖上一個,用火烤了,也能吃現成的。
你這裡到是好。
沈清容正抱著昏昏欲睡的烙白,臉色也是好了很多,不像是最初白的跟鬼一樣,也是讓人擔心。
她在此已是住了幾日,每日一早,隻要一抬眼,就能得見外麵的地瓜田,那些地瓜葉也是長的十分新綠,時常也是可以聽到那些鳥叫的聲音,還有一陣風聲而過,便是這些地瓜葉輕輕的沙沙聲,像是豐收,像是喜悅,不管是怎麼樣,總歸會感覺心情舒暢的緊,連他的那種煩悶的心,也是跟著瞬間開朗了起來。
所以種些花草,有個什麼用,除了沒事看上兩眼,能吃還是能喝的,還是她妹妹這日子過的好,生生的將無聊的京中的攀比日子,活成了如在田園中一樣。
自己種地,種地瓜,養雞養鴨,既是吃了一個新鮮,又是吃了一個乾淨。
等我回去,也是將府中的那些花草都是拔了算了。那麼大的府裡,儘是種些沒用的,不如跟著妹妹一樣,種著地瓜,自己吃不完了,還可以在冬日施粥的時候用著,他們不吃,可有人想吃的,京城有權有勢的人是多,可是身無分文的也是不少。
這些地瓜苗,能種多少的地瓜來著,又要夠多少的窮人吃了。
她越想,就越是感覺可行,反正府中那麼多的人了,完全可以抽人出來照顧這些的。
她閉上眼睛,也是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似乎就連整個身體也都是跟著可以舒展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