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景玄寒,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風一夏甚至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衛靳中毒的事情也是景玄寒一手促成的。
景玄寒像是猜到了風一夏心中的想法,扯起嘴角笑了笑說道:“衛靳皇子的毒可跟本王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隻是共同發現了想要挑撥幾國關係的人,隻是在抓捕的過程中,他不慎被蛇咬傷了而已。”
“切,你覺得我會信?”風一夏不滿的撅撅嘴巴,彆過頭不看景玄寒。
雖然她很需要白淋草,但如果景玄寒自己有本事拿到白淋草,她就可以趁機跟衛靳提彆的要求了。
比如說要一大筆錢什麼的。
彆說她沒追求,實在是她現在窮的可怕,要想實現自己的那些計劃,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而現在的她空有一身本領,卻唯獨缺了最重要的東西。
衛靳適時的沒有加入這兩人的對話,隻是聳著肩膀,安靜的旁觀著這一幕。
風一夏懶得搭理景玄寒,轉身對衛靳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走吧,不用理他。”
誰知道,在距離風一夏兩人不遠的身後,景玄寒竟然一直跟著他們的腳步,一直到了衛靳的臥房,他居然也跟著一起進來了。
風一夏有些不耐煩的側頭看著他,沒有好氣的問了一句:“你進來做什麼?”
景玄寒環起手臂,麵色如常的反問道:“莫非要讓本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王妃和外男獨處一室,而無動於衷?”
神經病!
風一夏撇撇嘴巴,不耐煩的暗罵一聲:“隨你!”
衛靳一心隻想趕快解毒,也顧不上景玄寒在一旁做什麼。
而在做好準備工作以後,風一夏便開始給衛靳針灸。
隻不過,他的情況跟太子和林清樂又有些區彆,所以她隻用了七根金針,就將毒素逼了出來,等針灸結束後,風一夏照例出了一身汗,但好在沒有前兩次那麼狼狽。
風一夏有些虛脫地坐在椅子上,剛想拿起一旁的杯子喝口水,卻發現自己現在竟然連端杯子的力氣都沒有。
而那些伺候人的侍女們早就在他們三人進來的時候便被趕了出去,導致風一夏現在隻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得很。
“吃點這個,補補吧,”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旁莫不吭聲的景玄寒突然抵了一塊兒東西過來。
是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風一夏下意識警惕的嗅了嗅,竟然聞到了上麵的絲絲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