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寒微微眯起雙眼,有些奇怪,分明風一夏今天穿著一件將袖扣束起來的衣服,她又是從哪裡將金瘡藥拿出來的?
隻是風一夏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秘密,定然有她的原因,景玄寒也不願意刨根問底,做一些讓她感覺到為難的事情。
景玄寒看她如此認真可愛,於是又主動說道:“靠在我懷裡睡一會兒吧,否則等會兒你趕到皇宮的時候,隻怕需要打起精神麵對夏帝。這夏帝可不比我的父皇,心思多著呢。”
聽景玄寒說了幾件關於夏帝的事情,風一夏心中對這個人已經有了一些揣摩。
“我見衛靳對你倒是不錯,你覺得他這個人如何?”
景玄寒瞥風一夏一眼,意味深長的問道:“這難道不應該我問你嗎?我倒是感覺,這段時間你們相處的很是不錯呢!”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酸的味道,風一夏趴在景玄寒的胸口,含笑看他。
“怎麼,吃醋了?”
“不可以嗎?”景玄寒挺直身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風一夏繼續笑,用手臂環住了景玄寒,認真的對他解釋道:“衛靳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我堅信他也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帝王。”
“如果大夏國要更替國主的話,我覺得衛靳是最好的選擇。”
談到正事,景玄寒也變得認真起來。
對風一夏的這番評判,他倒是很讚同。
“沒錯,衛靳這人能成大事,而且他心中有大愛。如果大夏國真的要換國主的話,我會支持他。”
轉念一想,風一夏又對景玄寒問道:“夏帝對衛靳如何?”
風一夏想起景玄寒說過,衛靳和衛寧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衛寧如此受寵,沒道理未經不受寵吧?
果不其然,景玄寒笑著對風一夏說道:“在他那麼多兒子當中,除了衛寧之外,最信任的便是衛靳了,衛靳的地位在大夏國還是很高超的。”
畢竟,他們兄弟倆可都是夏帝深愛了幾十年的女子產下的,當時衛靳出生的時候,夏帝甚至大赦天下了。而衛靳自由聰穎,完全符合夏帝對繼承人挑選的標準。
隻是,衛寧自出生便十分體弱,他母妃臨終前的心願便是希望衛寧快快樂樂地過完這短暫的一生,便是因為這一句話,所以夏帝一直竭儘所能地在寵愛著衛寧。
左右他體弱,不符合國主的標準,因此,其他的兄弟除了嫉妒他,偶爾給他使袢子外,倒也沒有刻意針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