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偌大的空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風一夏重重歎了口氣,對景玄寒道:“南嶼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說等真相揭開的那一天,她該如何是好?”
景玄寒又夾了一塊魚翅放在風一夏的盤子裡,說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風一夏笑笑,將魚翅吃掉後,胃已經被填滿了,實在吃不下其他東西,但是看看很多都沒有被打動過的盤子,委實不想浪費,於是便招來小二,將沒有動過的菜全部都打包了,準備帶回去給丫鬟們和四風嘗一嘗。
“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景玄寒直接護送風一夏回了醫館,當著醫館人的麵離開了,但走入小巷後,他直接用輕功,進入了風一夏的房間。
現在風一夏還在醫館忙著接診病人,於是景玄寒便獨自待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風一夏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後,再回到房間,驚奇地發現景玄寒也在,“你不是走了嗎?”
“想你了,便又回來了。”
風一夏翻了個白眼,不過麵上的淺笑卻透露出了此時她內心的欣喜。
即便這幾天幾乎天天都可以見麵,但每次和景玄寒分開後,她還是會感覺各種不自在,會一直想念。
能跟他時時刻刻待在一起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隻是,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喜歡膩歪的人,隻是說了幾句後,便開始談正事。
風一夏將自己在四皇子府的發現同景玄寒說了一下,景玄寒綜合自己的發現,最後斷定,四皇子府的管家一定不是個好人。
最大的可能,他是攝政王在大夏國的其中一個暗線。
這也能解釋四皇子怎麼會輕易中毒。
“現在隻知道藥丸是解藥,但是真正的毒藥還沒有找到,我也不知道暗中有多少人成為了攝政王的傀儡,若是找不齊這些人,我怕後果不堪設想。”
一邊說著,風一夏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景玄寒感覺到了風一夏眉眼間濃濃的擔憂,緊緊握住她的手,安慰般的說道:“一夏,你不要有這麼大的壓力,要知道,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責任,我們可以儘可能地去解決這件事,但如果解決不了,也不能因此而感覺內疚,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