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暗一的身影就消失了,景玄寒又對車夫下令,淡淡的說道:“回府。”
與此同時,風一夏正在醫館的二樓裡忙碌著,時不時的拿起一旁的藥書查閱什麼,似乎在獨自研發著那位戶部侍郎的解藥。
就在她感覺有些疲憊,正慵懶的伸一個腰,打算回到床上小憩片刻的時候,一道熟悉的磁性嗓音自她身後傳來。
“乏了就休息一會,彆累壞了身子。”
風一夏下意識警惕性的回頭,視線卻與那人溫柔似水的眼神在空中相對。
原本一瞬間緊繃起來的精神在看到是他時立馬鬆懈了下來,風一夏對景玄寒笑了笑,輕輕說道:“我沒事。”
景玄寒回之一笑,“累壞了我會心疼的。”
“知道啦,你放心。”說著,風一夏細心的讓了位置給景玄寒,還給他倒了杯熱茶。
想起了什麼,她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你怎麼來了?剛從皇宮回來嗎?”
下意識從她的手中接過茶杯,景玄寒換了副認真的語氣,但似乎有些遲疑。
“嗯,不過我來找你卻不是因為皇宮的事。”
不是因為皇宮的事?風一夏心中的好奇更甚,她本以為景玄寒這是因為在向夏帝稟告了南嶼的死訊後才會如此神色。
那是發生了什麼其他事?
景玄寒抿緊了嘴,神色有些晦暗不明,看得風一夏心中徒生擔憂。
她正要開口詢問景玄寒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隻見景玄寒從胸口的內襟處拿出來了一張紙條。
風一夏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頓了頓,才問向景玄寒道;“這是什麼,哪裡來的紙條?”
雖然依著景玄寒的神色,風一夏的心中已經隱約有幾分的猜測,但是她還是想要聽景玄寒確定的回答。
景玄寒沉吟了幾秒,才低聲對風一夏解釋道:“我派人去處理南嶼的屍體時,手下的人從她身上發現了這個。”
再一聽到南嶼的名字,風一夏的心尖突然像是被細針刺了一下。
果然,是南嶼的事。
風一夏還記得景玄寒之前對她說過,南嶼的屍體需要妥善保管,並且還對她保證,會以皇家的禮儀讓南嶼入土為安,所以風一夏也就沒有再多問有關南嶼屍體的事。
現在看來是南嶼的屍體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