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寧身子不好,卻很是聰慧良善。”
“若非曉得夏帝意圖,他又怎會脾性大變,如此拒人於千裡之外。”
景玄寒眸色微深,十分耐心的對風一夏講著。
風一夏隻覺得乍一聽著有些迷迷糊糊,她連忙將手墊在頭下支起腦袋,麵上滿是疑惑,追問著景玄寒道:“怎麼會?”
“據坊間傳言,衛寧性子難以琢磨,不喜旁人靠近,氣勢強大。”
“他還活生生打死兩名無辜丫鬟,如此,你卻與我說他良善?”
風一夏一時間不曉得景玄寒與坊間傳言,哪個才是真的。
雖他無所不知,可衛寧的坊間傳言絕對屬實,他這人高調極了,有不少人都見過他。
景玄寒眸中滿含無奈,輕點她鼻尖道:“假的。”
“若他不如此,又怎會將所有人目光都引於他一人之身,你可聽聞坊間有關於衛靳的流言?”
聞言,風一夏當即大徹大悟,原來如此。
衛寧與衛靳同屬一母,都極得寵愛,可隻有衛寧被眾人忌憚……
原來,他一直都在為了父皇為了兄弟犧牲,利用他自己保護衛靳。
“當真是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啊。”風一夏不由感歎。
若是放在現代,估計沒人能做到這幫無私,即便是至親。
可以說是現代人自私,也可以說是古代人腦子裡隻有一根筋,親情血緣古代人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甚至能比得過性命,夏帝一開始想定的太子便是衛靳,衛寧,從頭到尾都是那個犧牲品。
見她眸中多有感歎佩服之意,景玄寒沒忍住蹙起眉頭,一把子將她撈在懷中。
風一夏還在想著衛寧兄弟二人之事,猛地不防,撞進了他的胸膛,撞的額頭都有些疼了。
她杏眸梨花帶雨,在燭光映襯下反倒露出幾分嫵媚,風一夏撅起嘴巴,小聲抱怨道:“你這是做什麼?”
分明是想責問他,可不知為何,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嗔怪。
景玄寒喉結微動,先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額頭,為她輕柔著。
“漫漫長夜,若是你無意睡眠,我們不妨做些彆的,你覺得如何?”他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