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風一夏,你是故意的!”
風一夏剛才走時玉佩二字提都沒提,更彆說是歸還。
他滿心想著身上的臟汙,哪兒還有餘力去想什麼玉佩,此時此刻,四皇子終於明白,他被耍了。
“四皇子也真是的,我從未見過哪個皇子如此的……”
“說他是貪生怕死好還是慫好,雖那種情況著實凶險,但他再不濟也是個皇子,竟然被你直接嚇得尿了。”
被四皇子惦念的風一夏此時手上拿著玉佩,也在念叨他。
不過,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就對了,
景玄寒冷哼了聲,意味深長的小聲說道:“你倒對他很是關切。”
正在回想四皇子囧樣的風一夏微微發愣,沒想到這男人還在吃沒由來的醋。
她走到他身旁,眼角眉梢間都夾雜著笑意,景玄寒手中握著書卷轉過身,不願搭理她。
“隻不過是看了管家書信而已,他是攝政王那邊的人,自然要寫的過分些。”
風一夏這話說的很是無奈,若是管家此時還在人世,她定要用那家夥試藥!
先練上百八十副奇毒,再吊著管家的性命,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據說地獄中的那些長舌鬼都是被油煎的,可人世間又不能活生生真的用油煎人。
不過,這些都來不及了,恐怕管家現在魂兒都已經飄去地府了。
景玄寒仍舊沒說話,風一夏心中歎了口氣,分明他看著對什麼都冷漠的很,可卻是個什麼都在乎的性子。
當然,特指於她的事。
“再說,難道你真覺得,我會對個隨時隨地被嚇的小便失禁的人,有那方麵想法?”
“明玉在前,我又怎麼可能看上一顆灰撲撲的石子?”
風一夏這番話說的輕柔緩慢,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此表明心跡的話,從前她基本上是不說的。
這句話哄人的威力很是強大,剛才還板著張臉,不願搭理她的景玄寒放下了手中的書卷。
“既然有了明玉,為何還要盯著顆灰乎乎的石子瞧個不停?”
“你這話叫不知道的人聽了去,恐怕要以為明玉是四皇子。”
他鳳眸緊盯著她,風一夏一下子紅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