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夏帝報備後,風一夏與景玄寒便回到了皇子府。
風一夏按耐不住心思,主動說道:“我見夏帝麵色不好,方才沒說幾句話便一直咳嗽,想來怕是毒素又加重了。”
方才在禦書房中,風一夏便想為夏帝把脈,但他們在說事兒,她隻能歇了把脈的心思。
如今越想越發覺得不對,夏帝怕是隱瞞了自己的病情。
聞言,景玄寒微微頷首。
“確實,方才他咳了將近二十聲。”
正在思索夏帝病情的風一夏被二十聲弄懵了,她不可置信抬頭看他:“你記下了?”
不怪她震驚,實在是正常人誰記這個?
似乎覺察到她的想法,景玄寒無奈輕笑:“恩,見你一直盯著他瞧,我便替你記了記。”
“原來如此。”風一夏恍然大悟。
不過他們進去說話的時間不長,二十聲,看來夏帝確實隱瞞了什麼,
“我先去為他煉製壓製毒素的解藥,爭取在我們去彎月國這段時間,他身體能不出問題。”
“你去與衛靳打個招呼,告知他我們要去彎月國,叫他彆擔心。”
風一夏有條不紊的吩咐景玄寒,攝政王那邊給了他們一月時間,夠用了。
她絲毫沒覺察到,她這幅模樣倒像是個小管家婆。
“好。”景玄寒頷首,眸中添了幾分笑意。
“什麼,不能去彎月國!”
聽到景玄寒與風一夏二人要啟程前往彎月國,衛靳與夏帝反應相同,都覺得危險太大。
攝政王與彎月國勾結,彎月國,與豺狼虎豹無甚區彆,去了,說不準連命都保不住。
衛靳怎能眼睜睜看著衛寧犯險?
見他神情慌張,景玄寒親自為他添了杯熱茶。
他悠悠道:“我們有把柄在他手上,不得不去。”
他這副閒適模樣,不像是去豺狼虎豹之地,倒像是要去遊山玩水似的。
“不行,那些人……”衛靳頓住聲音。
隨後,又道:“那些人可以不管,衛寧,你不能去,我是你兄長!”
衛靳罕見在衛寧麵前露出嚴肅模樣,更罕見的是他提起了兄長的架勢。
若是叫他曉得自己對麵之人乃是景玄寒,定會嚇得連話都不敢說。
“我與父皇早就說過了,父皇那邊已經同意,你無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