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兩個人的事情,風一夏的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可她又說不上來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
隨著他們對寒王二人事跡的議論,風一夏的腦海中又有一些片段閃過,有一種真相馬上要之欲出的感覺。
可就在關鍵的時候,頭腦之中的記憶又開始混亂了起來。
她埋頭吃著餛飩,整理著自己混亂不堪的思緒。
與此同時,攝政王府中,被趙婆婆趕出去的思兒正跪在堂前,恭恭敬敬的稟報著近來發生的事情。
主位上的男人一襲尊貴的紫色錦袍,單手撐著額前,慵懶的撇著堂中的思兒。
聽完她的彙報,攝政王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哦?那夏兒這麼厲害呢?”攝政王覺得,自己對風一夏的興趣是越來越濃了。
思兒告狀一般,連連點頭,“是啊主子,要不是被算計,我都不知道她這麼厲害!”
攝政王擺擺手,沒說話。
手下的人會意,眼中閃過晦暗的光,帶著思兒下去了。
攝政王神情淡然,來到景玄寒這邊。
雀兒已經帶著景玄寒到了指定的地方,見到攝政王前來,她立刻跪下行禮。
攝政王揮手示意她下去,轉而看著一旁盯著他的景玄寒,“我應該叫你景玄寒,還是衛寧呢?”
早知攝政王知道自己身份,景玄寒並不驚訝,也沒有忘了自己需要假裝失憶。
“你在說什麼?景玄寒和衛寧是我的名字嗎?我不記得了。”他皺眉,裝作沉思的模樣。
攝政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並未發現有什麼異樣,也不覺得自己的藥有問題。
他試探一番,覺得景玄寒是真的失憶了,這才離去。
雀兒被他叫走吩咐事情,景玄寒獨自一人待在房中,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他的易容術隻能維持半個月,必須要讓皮膚透氣,他沒時間再繼續耗下去。
正在此時,窗外傳來了細微的動靜。
暗影避開攝政王的眼線,翻窗進入房間,神情肅穆不已。
他來到景玄寒身邊跪下,語氣凝重,“主子,有消息了。”
景玄寒神色更加凝重,確定門窗都關好,周圍沒人偷聽,他才輕聲對著暗影吩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