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寒半天沒有說話,隻是仔細的打量著風一夏。
一直被這個男人看著,風一夏渾身都不自在。
她皺眉,抗拒的遠離了景玄寒幾步,“公子,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屋了。”
被她這樣的眼神看著,景玄寒的心裡一陣酸楚,可他也明白,風一夏這是被攝政王下了藥才會失憶。
如今大庭廣眾之下,景玄寒也不好拉著她說太多,緊抿雙唇,無奈地道:“你當真不記得我?”
風一夏挑眉:“記得啊,不就是今天幫了我嗎?公子,我身上沒銀子,也不可能以身相許的,不如等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報答你。”
她頗有一副無賴的模樣,要她給錢不可能,以身相許更不可能。
景玄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身相許不可能麼?可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
罷了,看著她失憶的份上,景玄寒隻能退讓。
於是他讓出了自己麵前的道路:“是在下唐突了,興許認錯了人,姑娘請。”
風一夏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並未過多停留,微提著裙擺,向客棧樓上走去。
她回房之後,景玄寒找到掌櫃,要包風一夏旁白的房間。
掌櫃的原本是有些猶豫的,他擔心有人會對那個姑娘有非分之想,可看著景玄寒遞過來的銀錠,他眼睛都看直了。
“好嘞,公子這邊請!”掌櫃的驚喜的收好銀子,親自起身,點頭哈腰的為景玄寒帶路。
有錢能使鬼推磨,掌櫃可犯不著為了一個不想乾的人得罪銀子。
風一夏還不知道景玄寒已經住在了隔壁,她洗漱後,準備歇下。
同時心裡不免感歎,這古代著實不方便,她的那些醫療儀器是一樣都帶不過來。
躺在床榻上思索著什麼,風一夏半晌都沒睡著。
是夜,月色高掛,絲絲清涼的氣息在空氣之中蔓延。
月色中,一個悄悄摸進了風一夏的房間。
景玄寒回去想了想,風一夏這麼聰明的人,說不定也和自己一樣,根本就沒中招,在大庭廣眾之下,她隻是假裝失憶。
風一夏睡眠淺,一有人進來,她立刻驚醒。
見來人是那個男人,她麵色不悅,“你到底是何意?就算找我,也不能夜闖女子閨房吧?”
“一夏,你是真的把我忘了嗎?”類似的話他今天問過,不過當時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可能會假裝失憶。
風一夏現在隻有二人,景玄寒滿懷期待的看著她,希望她是在裝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