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妃,聽說輕貴妃今日請你去給皇上看了病,怎麼樣?可瞧出什麼來了?”
對方故意試探,風一夏麵不改色的回答,“看來我還是才疏學淺,愧對攝政王當初的讚譽,看了許久,沒發現貴國皇上的病有什麼蹊蹺之處。”
“哦?”攝政王挑眉,顯然有些不相信風一夏的說辭,“寒王妃醫術如此高明,連你都看不出皇上的病有什麼問題嗎?豈不是說明皇上沒救了?”
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能張口就來,看來攝政王是真的期待老皇帝從此臥病在塌,最好駕崩。
風一夏尷尬的笑了笑,她可不能同意這話。
“攝政王言重了,天下之大,醫術比本王妃好的人數不勝數,我看不出來貴國皇上的問題,不代表彆人也看不出來。”
“是嗎?那就呈寒王妃吉言,希望早日找到治好皇上的人吧。”攝政王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真誠,仿佛隻是在說一些場麵話。
得知了他和皇帝之間的淵源,風一夏覺得並不奇怪。
她最擔心的還是攝政王今天找她來,是想讓她不要治皇帝,如此一來,便是讓她違背作為醫者的本分,風一夏是不願意的。
就在攝政王再次準備開口的時候,一個家丁走了過來,他恭敬地跪下,稟報道:“大人,大夏國的寧王在府外求見,您可要見?”
攝政王一挑眉,沒看那個家丁,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風一夏一眼。
“寒王妃啊,看來寧王還挺在乎你的嘛。”
風一夏撇開眼神,沒有說話。
寒王是誰眼前這個男人分明清楚,隻是故意裝傻罷了,她也不願點破。
攝政王也沒有期待她的回答,對著那家丁揮了揮手,“請寧王去前廳等著吧,切記好吃好喝待著,等本王前去。”
家丁得了命令,即刻去辦。
風一夏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獨自麵對攝政王,便對攝政王說道:“既然寧王也來了,我們還是移步前廳吧,彆讓人等急了。”
攝政王明白她心裡的想法,沒有點破,突然在她身後將人叫住,“等等。”
說了兩個字後,便沒了後文。
風一夏不由得轉過頭去看著他,“攝政王,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攝政王的神情仍舊淡然,他頓了頓,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看著風一夏,“寒王妃,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記憶怎麼找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