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宿主還是不要想這麼多了,先解了手上的繩索再說吧。】小二的提示聲在腦海中響起。
風一夏也沒耽誤,正好手上拿著酒精燈,她直接用酒精燈心翼翼的將繩子給燒開。
隻可惜酒精燈使用太久,現在已經沒油了。
她隻好把燈收回七號空間,換了一個手電筒出來。
手電筒的光線比酒精燈亮很多,風一夏也趁著這個機會,將光線四處移動,仔細打量起整個密室。
仔細一看之下才發現,這個看似簡單的密室,實則大有乾坤。
四周都是書架,不遠處還有一張桌子,筆墨齊全。
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風一夏行動自如,走到那張桌子邊上,想查看一番。
結果她剛走進去,還沒來得及仔細翻看,不小心磕到了桌子,將桌子上的一本書碰掉。
風一夏驚覺,連忙仔細的看了看門的方向,見沒有打草驚蛇,這才安心一些。
微微彎下腰去,將書撿了起來。
這本書看上去很普通,頁麵有些灰塵,她本想直接放回桌上,不經意間,發現這本書的厚度不對。
“咦?”她輕咦一聲,翻開看了看。
一看,發現裡麵竟然夾雜著一封信。
將信紙展開,手電筒的光線移動到信上,她看見信上的字跡娟秀,像是一個女子寫的。
好奇心驅使之下,風一夏認真看了看上麵的內容,結果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她撇撇嘴,將信放回書中夾著,把書也放了回去。
“嘁,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消息呢?結果什麼都沒有,這個女子該不會和攝政王有某種關係吧?”
她一臉八卦的模樣,又翻了翻桌上其他的書,想看看還有沒有信紙。
如果小二有實體,此時必定白她一眼,【宿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想著那些八卦?勸宿主還是快配置解憂丸吧,時限還有三天。】
“你之前怎麼沒和我說時限?”風一夏有些不滿。
小二直接忽略她的話,理直氣壯地提醒:【提醒宿主,如果不能按時配置出解憂丸,可要扣除五千積分的!】
五千積分!搶錢呢?
風一夏驚訝,這個係統是真的不當人!
“小二,你太狗了,之前怎麼不說!”
麵對風一夏的指責,係統選擇沉默,它安靜下來,默默待在角落。
沒有得到回應,風一夏也不想再與它多說,開始在密室之中翻找起來。
她想看看有沒有有用的東西,早點找完也好出去配藥。
找來找去,除了之前那封信,沒再找到任何和攝政王相關的東西。
“罷了,既然沒找到,那就想辦法出去吧,攝政王這隻老狐狸藏得還真深。”風一夏吐槽一句,開始尋找出去的方法。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攝政王已經回到了正廳之中。
景玄寒已在會客廳等待許久,在他等得不耐煩之際,攝政王總算從屋外走了進來。
隻不過隻有他一個人,風一夏並未跟著。
景玄寒的眉頭在不經意間緊緊皺起,他不由得對攝政王詢問一句,“聽說寒王妃也來了攝政王府,不知人在何處?她與本王也是舊相識,就一起見見吧。”
攝政王怎會不明白景玄寒的目的?他不動聲色地撩起袖袍,在主位上坐下。
不慌不忙地看著景玄寒,臉上沒有任何心虛的表情。
“寧王啊,你這來得可真不巧,在一個時辰之前,寒王妃已經離開了這裡,你若是來找她,時間可不對。”
一個時辰前?隻怕那時風一夏才剛進入攝政王府吧?
這攝政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
景玄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俊秀的眉峰皺成了一團。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陰險小人竟然光明正大地將人扣下了!
麵對景玄寒變換的神色,攝政王一言不發,靜靜地坐在主位上喝茶。
景玄寒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半晌,景玄寒冷著臉,警惕地看著攝政王,“本王怎麼記得,一個時辰前去齊宏殿去找她的時候,宮女就說寒王妃被你帶走了呢?這才沒過多久,她怎麼就離開了?”
景玄寒對攝政王的話很是質疑,攝政王可不管這些,他一揮手,同樣表現出一副疑惑的模樣。
“哎呀,寧王這話把本王也問著了,你說這寒王妃是怎麼回事?本王請他來府上,原本是想儘地主之誼,好生招待,沒想到她一來就提出要走,本王也不可能攔人呀。”
明知他在裝傻,景玄寒卻沒有任何辦法,臉色黑沉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