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可真是好手段。”景玄寒沉著臉說了一句。
攝政王不置可否,輕輕擺了擺手,“寧王這就謬讚了,比起你,本王可還差了一截,畢竟本王隻有一個身份。”
他深深地看著景玄寒,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旁人心裡不由得發虛,景玄寒卻是一個意外,他毫無畏懼地回望著攝政王。
這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但他不會任由風一夏被人扣下。
畢竟是在異國他鄉,景玄寒現在又不是真實身份,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有局限。
想到這裡,他惡狠狠地揮了一下袖袍,目光冰冷地看著攝政王。
“既然這裡沒人,本王告辭。”景玄寒起身,沉著臉離開了。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攝政王的麵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神情。
他還以為這兩人有多厲害呢,還不是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
景玄寒從攝政王府離開,片刻都沒有耽誤,立刻到了皇宮之中,找到輕貴妃。
輕貴妃此時還在和明晴兒聊著什麼,見到景玄寒進來,都止住了話頭。
“貴妃娘娘,叨擾了,本王前來,是想問問寒王妃是否回宮?”景玄寒此問是在暗示輕貴妃屏退左右,畢竟他已經派人給輕貴妃說了攝政王邀請風一夏,這個問題已經透露著不尋常的色彩。
輕貴妃浸營後宮多年,怎會看不出景玄寒的意思?
她優雅地端坐在主位之上,抬手輕揮了揮,殿中的下人全都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個個都退出了大殿。
整個大殿之中,除了景玄寒和輕貴妃,隻剩下一個貼身伺候的嬤嬤和明晴兒。
“寧王,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陳嬤嬤和晴兒都是信得過的。”輕貴妃說罷,抬手示意景玄寒坐下說話。
都這個時候了,景玄寒顧不上坐下,他直接把攝政王府發生的事情告知了輕貴妃。
而後,他輕聲道:“貴妃娘娘,你也知道攝政王狼子野心,想要救皇上,隻能靠寒王妃,我們必須把人救出來。”
輕貴妃聞言,半晌沒有開口。
她思考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寧王,你先彆急,如果寒王妃真的被抓了,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畢竟她的身份在這裡,攝政王也不是傻的。”
景玄寒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任由風一夏在攝政王手裡,他心裡始終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