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吟半晌之後,開口說道:“太子,朕就把此事交給你了,務必捉拿凶手。”
“兒臣遵旨。”太子立刻回應,心中竊喜。
隨後他轉頭看向景玄寒,眉頭向上挑了挑,挑釁意味十足。
景玄寒見狀,心中冷笑,他對皇帝早就沒了父子之情,隻是沒想到,皇帝真的是一點情麵都不顧了。
他原本已經冰冷的心又冷了幾分,這就是所謂的父子之情。
下朝後,百官們成群向外走,口中議論的都是景玄寒在朝堂上說的事。
聽著百官們的議論,景玄寒冷笑一聲,這些人就算猜到真相,也是裝聾作做啞,這是朝堂上保命的守則。
不過景玄寒也不在意,他邁著大步出了宮,徑直上了馬車。
寒王府這邊,風一夏睡了一覺,隻覺得精神十足。
她緩緩起身,守在外麵的春竹聽到聲響,輕輕敲了敲門,“王妃,您醒了嗎?奴婢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因為剛剛清醒,風一夏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
春竹走了進來,把手中端著的東西放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對不起王妃,奴婢昨日……”
她話沒說話,風一夏擺擺手,“起來吧,不怪你。”
“不,是奴婢太弱,竟然中了迷藥。”春竹沒有起身,倔強地跪著。
見狀,風一夏無奈地笑笑,將人扶起來,“此事不怪你,畢竟你不會武功,不必再提了。”
“奴婢知道了,謝王妃。”春竹隻能乖乖起身,開始伺候風一夏梳洗穿戴。
坐到梳妝鏡前,風一夏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春竹則是拿起木梳,輕輕地梳著風一夏烏黑的頭發。
梳著梳著,她突然再次跪在了地上,“王妃,奴婢想學武功,想保護您,堅決不再拖後腿!”
剛從外麵回來的夏荷聽正好聽到春竹的這話,心裡一動,也跟著跪了下來。
“王妃,奴婢也想學!”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二人,她們臉上都是堅定的神色。
“春竹,夏荷,學武很辛苦的,你們能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