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幾個字,風一夏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眼底浮現出一抹驚喜。
她都忘了,今日是她的生辰。
不過轉念一想,她是來捉奸的,怎麼能被男人一時的手段給迷住了眼?
風一夏瞬間板起一張小臉,凶巴巴地問,“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外私會小情人?”
景玄寒直呼冤枉,無奈地笑笑:“夏夏,我是故意讓她們這樣說的,這不是想給你驚喜嗎?”
原來如此,風一夏的心裡就仿佛像是泡在蜜罐裡一樣,將之前的不愉快全都忘了,心裡隻剩下甜蜜。
她將腦袋輕輕靠在男人懷裡,愧疚道:“玄寒,對不起,我之前居然不信你。”
景玄寒無所謂地一笑,“夏夏,這是因為你在意我。”
兩人因此事,關係越發親近,也沒了之前的芥蒂,高高興興地在外玩了一整日。
此時景逸塵這邊,一個黑衣人跪到他的跟前,事無巨細地說出風一夏的情況。
得知風一夏二人和好如初,一起玩了一整日,他這心裡總是酸溜溜的。
他一張俊美的臉漸漸沉了下來,隨手打翻了放在手邊的茶杯,“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隨即,那個黑影消失在了景逸塵的房間裡。
景逸塵頹廢的坐在地上,大聲命令,“來人,給我端酒來。”
很快就有下人給景逸塵端來了酒,一壺又一壺,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最後,徹底醉了過去。
這天夜裡,皇帝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太子的住處。
太子見到皇帝,激動不已,連連哭訴,“父皇,兒臣冤枉,真的冤枉啊!”
皇帝麵色冰冷地坐在主位上,看著一直大喊冤枉的太子,聲音冷冷地道:“不管是不是冤枉,你這段時間給朕老實一些!”
聽到這些話,太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看來,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父子二人聊了幾句,皇帝便回了皇宮,還特意召見了齊妃。
齊妃走到皇帝跟前,施施然地行了一禮,聲音柔柔道:“臣妾見過皇上。”
皇帝親自將齊妃扶了起來,嗓音裡帶著寵溺,“愛妃不必多禮,今日朕叫你過來,是有事要辛苦愛妃。”
齊妃聽到這話,心裡不免有些好奇。
不等她開口詢問,皇帝就主動開口了,“逸塵回來了,朕打算在宮裡為他辦一場宴會,算是讓他徹底認祖歸宗,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吧。”
聽到這話,齊妃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