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塵沒有隱瞞,“我師傅最近一直在上山寺廟,我今日過來是特地拜見他的。”
風一夏聽到這話,眼底露出驚詫,“你師傅怎麼會來這裡?”
景逸塵也不太知曉,他抓了抓頭發,“聽說好像是來給誰瞧身子,就把我師傅請過來了,走吧,正好咱們順路一起上山。”
察覺到身側的男人,源源不斷往外散發出來的冷氣。
風一夏下意識的往景玄寒身邊靠了一些,拉開和景逸塵的距離,禮貌地開口:“不用了。”
景玄寒更是霸道的攔住風一夏的腰身,一副宣告主權的架勢。
犀利冰冷的眼神朝著景逸塵掃去,不屑地道:“夏夏自有我陪著。”
說完,景玄寒不再理會景逸塵,而是低頭聲音輕緩的開口問:“我讓人去抬一頂轎子過來,上山的台階太高,我們坐轎子上去。”
來上山寺上香,爬台階也算其中的一個過程。
風一夏剛好今天的鍛煉還沒有達標,便想直接爬上去。
她搖了搖頭,柔聲拒絕:“這些台階我能爬上去的,不用轎子了,正好附近的風景也不錯,我們邊走邊賞風景好不好?”
風一夏小聲的征求著景玄寒的意見,生怕他拒絕自己。
景玄寒無奈地輕歎口氣,隨後拉住了風一夏的手,“好,都聽你的。”
這邊景逸塵明明都已經做上了轎子,聽風一夏竟然要自己走著上去,直接一個翻身就在轎子上跳了下來。
他隨意的擺擺手,讓抬轎子的人下去了。
“行了,你們下去,我用不到這轎子,我也自己走上去。”
讓抬轎子的人走了後,景逸塵就湊到了風一夏身邊,格外關心地開口:“你還懷著身孕,上台階可千萬要小心,我在旁邊護著你。”
景逸塵此話一出,景玄寒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眸子裡陰沉密布。
他視線冰冷地掃過景逸塵,可景逸塵就仿佛像是毫未察覺一般,依舊走在風一夏的一側。
他身上往外散發出來的冷氣越來越盛,伸手輕輕環住風一夏的腰身,聲音關切有溫柔,“夏夏,要是累了就說,我們停下休息。”
兩個身形修長又年輕俊朗的男人,護在一個嬌小柔弱的女人身側。
這一副壯麗的景觀瞬間就吸引了周圍上山人的注意。
不少人看著這一幕,都在背後悄悄議論。
男人們是在悄悄誇讚風一夏的美貌,女人們則是一個個羨慕風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