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說完,丫鬟又果斷把東西給端走了,李鶯鶯的手還尷尬的懸在盒子上。
“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在玩我?”李鶯鶯收回手,一絲恭敬的意思都沒有了,衝著風一夏嗆著。
風一夏也收斂了笑容,冷眼看著三,“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探花郎和李尚書還能不知道嗎?一個拋妻棄子買凶殺人,一個通敵賣國意圖謀反,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娘娘慎言!”李尚書直接跪了下來,衝著景玄寒磕頭,開始抹眼淚。
“娘娘方才說的事情,老臣一概不知啊!”
赫昭公主也氣惱道:“一概不知?不知李小姐可還記得王大人家的庶女王玉?”
李鶯鶯臉色一白。
“可就是因為一個發簪,李小姐就親手把她推下了水,一命嗚呼,還有不少小臣家裡的小姐,也都因為李小姐的自私,喪失了性命,李小姐,你可認?”
李鶯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皇上,娘娘,我是冤枉的啊!”
“周舍,你為了你的前途,買凶殺人,證據就已經放在這裡了,還要狡辯?”景逸塵把玩著玉佩,看著底下的三人,一臉不屑。
周舍被嚇的說不出來話。
“李尚書。”景玄寒開口,“朕親自審問出來了你在大臣家裡安插的眼線,也順帶找出來了許多的證據,想聽聽嗎?”
李尚書一聽眼線被拔了出來,瞬間就沒有反抗的力氣,坐在地上魂不守舍。
“既然沒有什麼可說的,那就讓大理寺卿進來吧。”景玄寒看了一眼跪著的三人,淡淡的吩咐身後的人。
李鶯鶯一臉不可置信地扭頭問道:“爹?你怎麼?”
李尚書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了,閉著眼睛,“皇上,您是一早就察覺到了,還是說在追查周舍的事情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景玄寒回複他,“意外,說實話,朕並沒有想到你會謀反。”
李尚書聽到這話,突然笑了笑,“既然這樣,我認命。”
沒有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
大理寺卿一進來,就見到跪著的三人,有些愣。
“帶下去吧,把李府查封,待會兒會有人把證據給你。”景玄寒說罷,就拉著風一夏離開了。
……
過了一段時間,風一夏帶著赫昭公主出宮去看望了陸郎和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