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點點頭,拿了藥材匆匆就離開了。
回去後,她把藥材準備好,親自煎藥給景玄寒喝了下去。
老鬼給的藥材成色很好,景玄寒喝下去沒多久,他手臂上的黑線就退了下去。
風一夏可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深覺得自己要困死了,脫了鞋子就躺在了景玄寒旁邊睡下去。
暗影仍然守在外麵。
景玄寒睜開眼,就見到一個熟睡的臉龐,他抬手在她的鼻尖上捏了捏。
風一夏迷糊中轉醒,見到景玄寒已經沒事了,鬆了一口氣,“你終於醒了。”
景玄寒點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辛苦了。”
風一夏笑了笑,一個轉頭,就見到小公主趴在床邊看著他們兩個,眨著眼睛呆呆的。
小皇子跑過來捂住了她的眼睛,“少兒不宜,妹妹不看。”
風一夏噗嗤笑了出來,抬手把小公主抱上了床,“鳶兒早。”
小皇子在一旁看著,一副想要要抱抱又抹不開麵子的樣子。
風一夏笑著把他也抱了起來。
春竹在外麵敲了敲門,進來把兩個孩子給帶走了。
風一夏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景玄寒,他們準備今日去見一下嵐裳。
路上,風一夏在看昨天戴的那個麵具,景玄寒在旁邊講大當家招供的事情。
“他招供是歧王所為,歧王乃是先皇封賞的王侯之一,我對他了解不多。”
風一夏點頭,“問一問嵐裳,看她知不知道。”
沒多久,嵐裳聽到後,仔細想了一下,“歧王?他可是先帝冊封的王侯之一?”
見到風一夏點頭,她才篤定的說了下去。
嵐裳說道:“歧王乃是先皇與風岐國巫女的私生子。”
風一夏和景玄寒都驚了一下。
嵐裳笑了笑,“當初那巫女生下了他,可是沒有辦法在本國立足,先帝就想到給了他一個冊封,讓他當做質子跟著去了風岐國。”
嵐裳說到這裡,麵色一變,“歧王心生不平,在風岐國即使是有巫女護著,可也是私生子,過的並不好,我聽聞,他已經回了京,背地裡在預謀著什麼,恐怕是與皇位有關。”
說到這裡,嵐裳看了一眼景玄寒,“他痛恨所有皇家人,認為先帝是犧牲了他,才換來的和平。”
風一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