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誰允許你對匈奴不敬!”匈奴王子咬牙。
一位臣子回懟道:“又是誰允許王子對我們陛下不敬?”
“你!”匈奴王子惱怒。
景玄寒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把證據拿上來。”
很快,證據就拿了上來,托盤裡放著書信與箭頭。
風一夏從錦囊裡拿出來一根銀針交給旁邊的人。
那人拿著銀針放在了箭頭之上,跟快,銀針就變黑了。
各國使臣臉色一變。
“據匈奴王子親自交代,這毒來自匈奴,聽說樓蘭帶了醫師,可否幫忙看看?”風一夏看了一圈,望向樓蘭那邊的使臣。
樓蘭使臣臉色一變,這是風一夏在逼他們站隊,最後還是請人去了。
跟快,樓蘭醫師親自驗出來了就是匈奴的毒。
景玄寒又讓人把書信給使臣看了一圈,坐實了匈奴王子派人刺殺景玄寒的事實。
一時間,整個大殿內沒人說話。
景玄寒看著他,沉聲問道:“匈奴王子,你可認罪?”
匈奴王子眼見沒有反抗的餘地了,隻能低聲應了一聲。
景玄寒點頭,“那把匈奴公主帶上來吧。”
匈奴公主被帶進來,一見到匈奴王子被抓了起來,還有匈奴使臣跪在地上,瞬間就沒有囂張的氣焰。
“匈奴公主謀害朕的皇後,你可認罪?”
匈奴公主瞬間就開始慌亂,一個勁的低頭求饒,“我隻是……”
“隻是什麼?”景玄寒皺眉。
匈奴公主一見到景玄寒冷漠的樣子,哭了起來,“我隻是太過於愛慕陛下,所以才用這種伎倆,陛下饒命……”
一時間,大殿又沉默了起來。
風一夏抿了抿嘴。
“帶下去,等待處置。”景玄寒冷漠的擺手,示意身後的人把帶下去。
匈奴公主哭著被拉了出去。
突厥大祭司帶頭跪了下來,衝景玄寒拜道:“陛下寬容厚德,我們突厥已經想好,臣服於陛下。”
站在突厥旁邊的使臣麵麵相覷,不知道要不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