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弟弟,好久不見!”
聲音冷冽寒徹,充斥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肅殺之氣。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下意識往季臨霆懷裡縮了縮,卻出乎意料感受到季臨霆的身體也跟著下意識抖了抖。
“周稟琛?你來找茬的?”
季臨霆目光不善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一向溫和的語氣也透著冷意。
我有點意外,這兩人竟然認識?
下一秒,周稟琛說的話,卻直接讓我大腦宕機。
他森冷的目光駐足在季臨霆臉上片刻,逐漸下移,最終落在我臉上。
“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男人毒蛇般陰冷的目光掃過我的身體,猶如冰冷的鈍刀一寸寸在我身上淩遲,恐怖至極。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就是季臨霆同父異母的哥哥!
想起在緬北的那幾年,他所做的那些事,我隻覺得現在小小的身體都已承受不住我那破敗的靈魂,劇烈顫抖起來。
如果說季臨霆是個虛偽的人渣。
那麼周稟琛,就是個令人琢磨不透的的惡魔。
被送到緬北的第一年。
也就是我發現再次懷孕的沒幾天。
我和一群女孩一同被送去基地裡士兵的宿舍供他們玩樂。
所有人都知道,來到這裡,失去清白隻是第一步。
下一步失去的,也許是你的腎,你的眼,你的手腳,更或許是你的命。
聽著一同關押的姐妹接連不斷的慘叫聲,我捂著肚子打傷了壓在我身上的魁梧男人,強烈的母愛促使我想保住肚裡的孩子。
也因此,我被打得滿臉是血。
在絕望之際,我看到了被人畢恭畢敬簇擁著進來的周稟琛。
他的眉眼像極了季臨霆,令我下意識就想找他求救。
我衝到他麵前跪下,拉著他的褲腿苦苦哀求,求他帶我走,我願意做他的女人。
麵對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竊竊私語我自不量力居然想攀上這基地裡最不近女色的軍師。
我這才知道他的身份竟比我猜想的還要舉足輕重,還更難搞定。
一時間,我卸了力氣,以為我和孩子都死定了。
沒想到,他卻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站起。
最後,在一眾人驚詫的起哄聲中,將瘦小的我扛到肩上,帶離了那個混亂恐怖的集體宿舍。
自那日起,我便成了這個號稱基地“冷麵軍師”的男人賬中唯一的女人!
我仍記憶猶新第一夜他將我摔到床上的場景。
他一把扯開那身裝裹斯文外表的白色襯衣,極具壓迫力地朝我覆了上來。
我這才發現他相對“冷麵軍師”這個頭銜,“鐵骨硬漢”這個詞更適合他。
冷白的光亮打在他袒露的胸腹肌上,腹肌壁壘縱深撩人。
隨著呼吸間肌理起伏賁張,撲麵而來的狂野雄性荷爾蒙,及危險的攻擊力簡直直搗人心。
為了活命,我流著淚想順從他、依附他。
但當時對季臨霆滿含愛意的我根本沒辦法接受彆的男人觸碰,本能地劇烈掙紮起來。
我能清楚地記得他當時擒著我的兩隻手,那張刀削斧鑿的俊臉上深邃的眉眼森冷如刀,漸漸與此時門外沐浴在暖黃燈光下目光陰森的男人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