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追出了門,但傅昭寧並沒有不理他自己走了,而是正轉回身來等著他,神情也看不出來什麼不對。
“蕭瀾淵,澄夫人和幽清峰觀主是什麼關係?”
蕭瀾淵一時弄不清楚她的心思,但這個他本來就要跟她說的,既然她問起來了,他當然是先說。
“幽清峰上常年清寒,很多作物不好種活,山下幾裡外有個莊子,澄夫人就是那裡的人,她和觀主已經認識二十幾年,幽清峰上的一應物品,都由澄夫人派人定期送上幽清峰。”
“觀主的衣物鞋襪,也都是澄夫人親手縫製。像是扈先生他們要是有什麼消息,也是先送到澄夫人那裡,再由澄夫人送上山。澄雲山莊,算是幽清峰在山下的一個聯絡處。”
傅昭寧若有所思,“這麼說來,他們的關係極好?而且觀主也對澄夫人相當信任了吧?”
“嗯,是的。”蕭瀾淵說,“我去幽清峰的時候年紀尚小,澄夫人也上山照顧了我兩年,若是我身體見差,也會帶我到澄雲山莊住些時日。”
“怪不得你跟她也這樣親近。”
“澄姑姑年過四十,她的夫君早年也是因為觀主而死的。”
竟然還有這樣一層關係?
傅昭寧本來以為澄夫人和觀主會是男女之間的關係,但聽到這裡她又覺得不像,畢竟澄夫人的丈夫都因為觀主死了。
但因為有這樣一層關係,觀主應該會更信任澄夫人,很多事都聽她的吧?
既然這樣的話,澄夫人這麼不喜歡她,看來觀主喜歡她的機率就很小了。
“剛才是你替澄夫人付的賬嗎?”傅昭寧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