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嗎？</p>

當然不能說。</p>

那天，畫在桌子上的簡易星辰聚靈大陣，就是一個嚴重的閹割版。</p>

榜一大哥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p>

釣魚？</p>

還是被釣的魚？</p>

總之，李大柱決定藏一手，編了個瞎話道，“我從河灘上看到的，覺得挺好看，而且，你不是挺感興趣嘛，又會刷禮物，就記下來了。”</p>

“哦~”</p>

那頭，傳來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應諾。</p>

“能不能告訴我一個地址，我想過來看看。”</p>

“行！”</p>

李大柱也爽快，直接把地址說給了榜一大哥，能搞到自己聯係方式，能搞不到地址？</p>

寒暄兩句。</p>

便掛斷了電話。</p>

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李大柱，期待著黎明的到來。</p>

因為。</p>

五天之期已到。</p>

專家們就要再度上門了。</p>

王華、陳家明還有倪青秋，三位專家，既然要來，空手也不太好，就送我白泉村一個大禮，可好？！</p>

李大柱看向天邊，光明</p>

已至。</p>

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p>

......</p>

掛斷了跟李大柱的電話之後。</p>

“榜一大哥”對旁邊坐在搖椅裡的男人問道，“四爺，乾嘛要讓我幫您打這個電話？而且，咱不是知道他住哪兒的嗎？”</p>

四爺端著煙槍，咂摸一口煙。</p>

青煙滾滾。</p>

光頭亮澄。</p>

一摸腦袋，露出煙熏的黃黑牙，笑道，“我程某人，走南闖北，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以假亂真，魚目混珠之法。”</p>

“打牌，要撿小的出，四個二帶一對王的打法，那是傻子！”</p>

骨碌一下。</p>

從搖椅上站起來，看著天邊的黎明道，“查，給我把這個李大柱查個底兒掉。”</p>

“包括不限於，早上吃什麼，穿什麼褲衩，屁股蛋上有沒有痣，對咯，還有女人。”</p>

“榜一大哥”連忙問道，“女人？”</p>

“噗！”</p>

一陣青煙吹到他臉上，程四爺皺眉道，“聞著味兒沒有？”</p>

“聞著了。”</p>

“啥味兒？”</p>

“葉子煙唄。”</p>

“嘖！”</p>

程四爺很不滿意地撇嘴，“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聞其味，而知其人也！”</p>

“我，程德邦，好煙好酒好奇巧好玄法，好世間一切玄妙之物，唯獨不好女色。”</p>

說完，對“榜一大哥”招手道，“再聞聞。”</p>

聞了。</p>

榜一大哥顯得更加尷尬了起來，“聞不出來，還是不懂。”</p>

“嘖，知道你為啥隻能當下人了？彆，心裡彆有疙瘩，這是命數，天定的，你自個兒你也沒辦法。”</p>

“天定你為下人，為啥？它就隻給了你當下人的那點兒東西，要麼當我程德邦的下人，要麼，當下人的下人。”</p>

說完，程德邦又噴出一口煙道，“用一句互聯網詞彙，我這是在向下兼容你，想讓你明白，這就是你人生的繁體，再折騰，也隻能越折騰越差。”</p>

“榜一大哥”點點頭，心裡多少還是糊塗，但，當程家的下人，可比外麵的人上人還要爽。</p>

爽。</p>

就完事了。</p>

想那麼多乾嘛。</p>

“懂了？”</p>

“懂了！”</p>

“你沒懂！”</p>

“我沒懂？”</p>

“你肯定沒懂！”</p>

“我肯定沒懂！”</p>

程德邦哈哈一笑道，“甭管你懂不懂，那是你的事，我得傾訴，這是我的事。”</p>

“榜一大哥”連連點頭。</p>

“他李大柱好什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