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澤手裡的電話不知什麼時候掛斷了。
他平靜了一下情緒,才開口道:“我的兄弟要結婚,怎麼,你們要去參加?”
如今陸雲歡和祁之夏對他越來越冷淡,以後等他回京市,她們不會再見麵,就連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沒有必要對她們實話實說,說他要回京市結婚的事情了。
聽見他這番話,陸雲歡和祁之夏下意識對視一眼,都下意識覺得有點奇怪。
但兩人還是沒有多想,隻是隨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公司忙。”
說完,似乎還在生氣他今天害得向廷軒受傷,陸雲歡神色冷淡的拿著文件去了書房。
祁之夏也沉著臉道:“今天廷軒因為你都破了皮,你最好去跟他道一下歉,否則,我沒興趣陪你一起去參加什麼婚禮。”
說完,她也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宋宴澤自嘲一笑,沒有言語。
第二天清晨,宋宴澤起床做早餐。
剛走出來,卻發現整個客廳擺放著十幾個插滿了鮮花的花瓶,正幽幽地散發著清香。
花粉伴隨著風,鋪天蓋地的吹過來。
宋宴澤臉色瞬間慘白,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有哮喘,還對花粉過敏!
他拚命喘息著,呼吸都粗重了些,胸膛起起伏伏著,眼前還有些發黑。
然而,吸入肺裡的空氣卻越來越少,呼吸十分困難。
“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