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直接揪著向廷軒的衣服,將他的頭按在噴泉裡。
速度並不快的水流衝刷進呼吸道裡,卻格外讓人難受。
向廷軒一連被嗆了好幾口水,在咳嗽的時候,卻有更多水衝進氣管裡。
過了一會兒,祁母才拎著他的衣領,將他抬起來。
“怎麼樣?感受到宴澤瀕臨窒息的那種絕望了嗎?明明隻要努力一下就能活,卻還是無能為力!”
祁母嫌棄地將他扔在地上,還拍了拍並不臟的手。
“之夏,雲歡,誰追人是對另一個男人好,讓他吃醋來看清自己的心的?真蠢!難怪宴澤選擇京市的那個顧瀾清,不選擇你們。”
這一次,祁母真不打算替自己閨女說話了。
陸母也讚同祁母的想法,優雅地點了點頭。
“你們這件事的確做的不對,宴澤那邊木已成舟,都已經結婚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陸雲歡眼眸低垂著,眼底的情緒明明滅滅,卻始終沒有給出回答。
祁之夏死死咬著唇,倔強地不肯低頭。
她們都不是什麼會輕易放棄的人,如果是這樣,那她們根本就做不到如今的事業。
商業上的角逐、極速賽道上的拚搏,都證明了她們骨子裡的倔強。
陸母和祁母對視一眼,連連歎氣。
她們也知道自家孩子的性格,也拿她們沒辦法。
隻能由著她們去了。
陸母和祁母離開後,陸雲歡直接讓人把地上的“一灘爛泥”扔出去。
向廷軒就這樣被毫無形象地扔在了街頭,連帶著他的所有行李家當。
巡視的城管連忙對著他擺了擺手:“這裡不讓流浪睡覺,趕緊走吧。”
城管口中的“流浪”兩個字深深打擊了向廷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