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宋家本身在海城也有一定勢力,和顧家強強聯手後,也決定開始鉗製陸家和祁家。

祁之夏醒來後,發現自己被束縛得嚴實的腿,幾乎要瘋了。

陸雲歡坐在她床旁,冷冷地說了句:“你的腿沒事,保住了,隻是需要複健和好好修養,以後賽車是彆想了。”

聽到無法賽車,祁之夏這下是真的無法接受了。

她可以主動放棄賽車,卻無法接受這樣的被動放棄。

好不容易將腿養好後,祁之夏能正常走路了。

她滿懷期待地坐上車,還沒來得及發動汽車,就開始渾身冒冷汗。

瀕臨死亡的感覺再次襲來,籠罩在她身上的陰影始終揮散不去。

彆說是賽車了,就連開普通的車,她都做不到了。

祁之夏心如死灰地從車上下來,渾身冷汗淋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色慘白。

陸雲歡扶了她一把,卻什麼都沒有說。

祁之夏望著陸雲歡,沙啞地開口:

“你怎麼還在這裡陪著我?怎麼,你甘心放棄宴澤了嗎?”

陸雲歡雙眼無神地眺望著遠方,隻長長歎了一口氣。

“不放棄還能怎樣呢?”

在祁之夏休養的這段時間裡,她不是沒有努力過。

但都無疾而終。

即便她將從前的所有快樂回憶,以信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講給宋宴澤聽,想讓他回憶起她們的過往。

但卻一封回信都沒有收到過。

宋宴澤早就和顧瀾清講清楚了一切,包括和陸雲歡、祁之夏青梅竹馬的經曆。

她們之間很坦蕩,又怎麼讓她們吃醋生疑呢?

畢竟,陸雲歡是真的在宋宴澤眼裡,看見了他對顧瀾清的愛。

那種愛意和對她們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

陸雲歡沒有辦法,隻能放棄。

即便不甘心,那又能怎樣呢?

聽見陸雲歡的這句話,祁之夏也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希望。

她現在算是個“廢人”了,連陸雲歡都比不過,又怎麼能比得上顧瀾清?

兩人沉默地各回各家。

陸雲歡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忙得沒有時間去思考其他。

祁之夏則是一遍又一遍地嘗試著,去克服心理陰影。

不知不覺,兩人見麵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也逐漸變得無話可說。

曾經關係那樣好的三個人,如今也悄無聲息地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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