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p>

自己和江羽的關係,楚驚棠或多或少從旁人口中聽到過,但這些對她來說都已成遙遠的過往。</p>

就算她曾經當真是江羽的妻子,在他決意另娶她人為妻的時候,他們之間就該了斷了。</p>

楚驚棠儘力無視江羽紙白的臉色,麵對他此刻的執著不禁歎了口氣。</p>

"不論如何,你如今既已娶了葉殊,就好好對她吧。"</p>

江羽聽到楚驚棠的話,臉色愈發蒼白,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被抽乾。</p>

他緊緊盯著楚驚棠,眼中滿是掙紮與痛苦,似乎想要在她臉上找出一些過去的痕跡,但終究是無果。</p>

"驚棠,我……"他再次開口,聲音卻沙啞得幾乎聽不清。</p>

"我會娶小師妹,當真隻是為了完成她臨終所願,絕無私情,若有違背,我必不得……"他顫著聲音,試圖解釋。</p>

"國師大人,慎言,往事已矣,何必再提,你是方外之人,更不要輕易起誓。"</p>

哪怕腦海中已經將他全然忘卻,但不知為何,楚驚棠仍下意識不希望從他口中聽到那樣的毒誓。</p>

她輕輕開口打斷他,轉身欲走。</p>

江羽卻突然上前一步,緊緊抓住楚驚棠的手腕,聲音中甚至帶著一絲哀求："驚棠,彆這麼說話,我們曾經……"3</p>

"曾經如何,對我來說都已成為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