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琛在屋裏急的團團轉,他的車展都快開始了。
這墨老頭怎麽回事?他花花公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次怎麽突然管起他來了?
書房裏
“你跟他置什麽氣。”墨夫人端著果盤來到書房。
“都是你慣的他。”墨守成歎了一口氣,無奈搖搖頭。
“他愛玩兒就玩玩,等以後成了家,外麵的也玩膩了。”墨夫人遞了一塊梨到墨守成嘴邊,想讓他降降火。
“他那樣子,成了家也沒什麽名堂。”墨守成執拗地偏過頭去不吃。
“發生什麽事了?”墨夫人看他這樣子,覺得不對勁。肯定是發生了什麽,否則墨守成不會這樣反常的。
墨守成忍著怒意,從抽屜裏拿出幾張照片。
墨夫人遲疑地接過看了看。
“這是,思彤?”墨夫人的眼裏閃爍出詫異。
三張照片。一張是慕思彤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一張是她一個人呆著看向窗外發呆,還有一張,是她的手腕。
墨夫人心裏七上八下的。
“你看看他把人家女孩子害成什麽樣了。從前還說要娶她,是安分了一段時間,後來呢?”墨守成單手叉腰指著照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慕家夫婦有涵養,是高知家庭,要換作其他人家,恐怕早就找上門來了!”墨守成控製不住的聲音放大。都是墨羽琛那小子犯渾。
“思彤那個孩子,挺好的,我也喜歡她。隻是……”墨夫人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是墨羽琛的錯。
隻是沒想到,兩年了。慕思彤還是對墨羽琛念念不忘。
“你不用替他求情了。這些天,就讓他在家好好反省。”墨守成臉上慍怒著,顯然是被墨羽琛氣的不輕。
“那這件事……”墨夫人惋惜地看著照片上的女孩。花一樣的年紀,卻這樣的蒼白枯萎。
“先別告訴他。”墨守成看了一眼照片,麵色凝重。
“你看看薄欲,也就比他大一兩歲,現在一個人把集團管的井井有條。就是陸修也比他強啊。二十好幾的人了,整天沒個正形就知道花天酒地。”墨守成無奈搖搖頭,出去了。
墨羽琛在房間裏坐立不安。
“喂。”他可憐兮兮地撥通電話。
“乾嘛?”陸修正在飯局上。
“陸修!救我呀!”墨羽琛癱在地上苦著個臉。都快晚上了,連口飯也不給他吃。
“你不是在車展逍遙嗎?”陸修有些摸不著頭腦。
“別提了,我被死老頭關家裏了。”一想到墨守成,墨羽琛的臉都黑了,八成是嫉妒他英俊瀟灑。
“墨叔把你關起來了?
那我沒辦法,你自求多福吧。”陸修說罷掛了電話。墨叔出馬,他可沒本事把人弄出來。
“不是……”墨羽琛目瞪口呆地看著被掛斷的屏幕。
過了一會兒,他猶豫著,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