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藥,我真是碰都不想碰你。”蘇傾嫵壯著膽子諷刺了一句。這樣薄欲總不會自討沒趣了吧?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全身上下,哪裏能比嘴硬。”薄欲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死死地纏著他的腰身不放,身子軟綿綿的像雲朵一樣朝他獻媚。現在,倒是會說狠話了。
蘇傾嫵呆呆地坐在那裏,手不自覺地攥緊,看著薄欲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
胸膛結實的肌肉顯露出來,鎖骨下麵稀疏的吻痕印入眼簾,包括肩頭那引人羞恥心上頭的深深牙印。
襯衫一點點落下,男人的背影肩寬腰窄的讓人欲罷不能,清晰的肌肉線條下,明顯的指甲劃痕一道道顯露出來。
“你別過來……”看著薄欲步步逼近,蘇傾嫵害怕了。
短短幾秒,她的大腦快速風暴著。突然頭腦一熱,蘇傾嫵倒在了輪椅上,人事不省。
“蘇傾嫵,你別給我裝死。”薄欲走近,眉頭微皺,拍了拍她的臉。
蘇傾嫵沒反應。薄欲又叫了她兩聲,而後不耐煩地套上襯衫
“叫醫生。”他給林寒打了個電話。這種時候暈倒,真有她的。
薄欲將蘇傾嫵抱到床上,她依舊是昏迷不醒。
薄欲半眯著眸子站在床邊,始終覺得她是在裝。
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
“她怎麽了?”薄欲下巴微挑。希望醫生能戳穿蘇傾嫵的詭計。
“夫人發燒了。可能是腳踝扭傷的局部炎症,再加上大冷大熱,勞累過度。”醫生收回聽診器,準備開藥。
薄欲的質疑被收回。是真的?蘇傾嫵還真是體弱多病。
“她的臉什麽時候能好?”薄欲的視線不禁落在蘇傾嫵腫脹的臉頰上。真是讓人看了就想捏一捏。
“這個沒大礙,不用吃藥,等過幾天藥效退了就就好了。”醫生淺笑了笑。惡作劇特效藥罷了。
醫生給蘇傾嫵用了藥和退燒貼。
蘇傾嫵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
她頭昏昏沉沉的。
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
天幾乎都黑了,隻有隱隱約約的光亮透過玻璃照射進來。
這種孤獨和壓抑感突然侵襲,蘇傾嫵一個人落寞地坐在床上。
“叩叩”門被敲響。
“進。”蘇傾嫵看著門口。
沒有開燈,昏暗的光影下,男人穿著家居服端著盤子進來了。
蘇傾嫵瞳孔微顫,看著熟悉的輪廓,這是……
“嫂子,你怎麽不開燈?”薄亦摸索著打開燈。
蘇傾嫵鬆了一口氣。
她就說麽,薄欲怎麽可能給她送飯吃。
“剛醒。”蘇傾嫵笑了笑,頭還是十分沉重。
“你午飯也沒吃,喝點粥吧。”薄亦看了一眼蘇傾嫵中午順回來的鮑魚,到現在還沒動一口。
“好。”蘇傾嫵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其他人呢?”蘇傾嫵喝了一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