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孤零零的隻剩下蘇傾嫵一個人,還有凜冽刺骨的寒風。
一連著兩三天,薄欲都沒讓人把玻璃裝上,也沒來找她。
蘇傾嫵渾身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門被悄然打開。
蘇傾嫵朦朧間聽見了腳步聲,她艱難的坐起身來。
“白曉宇?”當她看見眼前人時,瞳孔狠狠地顫抖。
他怎麽進來了?
“唔……”蘇傾嫵趕忙起身想躲,被白曉宇一把捂上了嘴。
“聽說蘇小姐生病好幾天了?薄少都不知道心疼你。不如讓我來……啊!”白曉宇麵目猙獰地掀開蘇傾嫵裹在周身的被子想為所欲為,卻被她一口咬住了手心。
白曉宇一聲吃痛,趕忙鬆開手。
蘇傾嫵慌亂的光著腳逃離白曉宇
“臭婊子!”白曉宇兩三步上前氣急敗壞地拉住蘇傾嫵,手抬起想給她一巴掌,卻又咬緊牙根沒下手。
他死死的捏住蘇傾嫵的手臂,勒的她的手臂上深深鑲嵌著紅色。
“你放開我!”蘇傾嫵疼的骨頭都在顫抖,頭暈目眩,渾身癱軟的沒什麽力氣,根本掙脫不開白曉宇。
“小嫵,我可是傾慕你很久了……”白曉宇看著蘇傾嫵倔強的麵容,征服欲上頭。不滿足於僅製造出偽劣的假象。
蘇傾嫵驚恐的看著麵前眸子血紅的男人。
“來人!”她拚命的想掙脫開男人的牽製。
白曉宇抓著她的頭發狠狠湊近,隻是還沒來得及下手,門口有了匆匆的腳步聲。
“滾他娘的。”白曉宇低聲咒罵一句。
他不甘心地撒開手,理了理衣冠,換上得意洋洋的表情,打開門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兩個保鏢來到門口,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曉宇離開蘇傾嫵的房間去找白曉曉
“白少,白小姐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女傭半路攔住了白曉宇的去路。
白曉宇點點頭,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他走出客廳
“你這時間也太短了吧,夠乾嘛?”白曉宇打電話給白曉曉質問著。不是說好拖住那兩個家夥麽?
“我怎麽知道那兩個家夥那麽果斷直接把我送醫院來了?”白曉曉一臉的不情願。她裝肚子疼,薄欲吩咐下人,要好好照顧她,千萬不能讓孩子出了差池。
沒想到那兩個保鏢,二話不說替她叫了醫生,然後回到自己的崗位堅守。
“你不會又什麽事都沒辦成吧?”白曉曉一腔質疑。
“嗬,那要看薄少怎麽想了。”白曉宇冷笑一聲抹了抹下巴。
白曉宇走後,蘇傾嫵驚魂未定,她顫顫巍巍走到浴室前,看著手臂上,脖子上觸目驚心的抓痕,一陣惶恐。
傷口火辣辣的疼,蘇傾嫵想到上一世白曉曉的作為。這次大概又是想讓薄欲誤解她。
可薄欲早就認為她是那樣的女人,誤不誤解又有什麽所謂……
蘇傾嫵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通紅的勒痕,那張臉卻完美無瑕。
她輕微顫抖著呼吸。
夜晚
蘇傾嫵蜷縮在沙發上惴惴不安的坐著。
她不知道薄欲今天會不會來,也不知道薄欲會不會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