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一次白少來夫人的房間,好像意圖不軌……我們就把他趕走了。”
“好像?”薄欲眉心微蹙。也就是說連他們都不確定是圖謀不軌還是情趣之樂?
“應該是真的……夫人看上去很抗拒白少的到訪。”保鏢的額頭微微冒汗。事情過去那麽久了,他們也不記得這些細枝末節了。
“沒了?
你們都是寸步不離,就那一次?”薄欲吸了一口煙,將煙頭碾滅在煙灰缸裏。
“嗯……還有一回,白小姐說肚子疼,我們就把她送上救護車了。”保鏢努力回憶著。
“那天好像白少也去夫人房間了。”另外一個保鏢戳了戳他。
“對,就是白少被打的那天!”
薄欲麵色陰冷。是蘇傾嫵身上有傷痕的那天,她說她跟白曉宇沒好過。
“你們嘴裏但凡有一句假話……”薄欲威脅地盯著眼前的一眾。
“不敢不敢……”
白曉曉慢悠悠想走出房門
“白小姐。”女傭在門口守著。
“樓下怎麽了?”白曉曉準備出門看看。好像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女傭敷衍的笑著回應過去。
“白小姐,醫生說您最近最好不要隨意走動,您還是好好休息吧,有什麽事叫我就好。”女傭把白曉曉扶回了房間。
薄欲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散了。
房間裏
“阿欲,你今天沒去公司嗎?”見薄欲來了,白曉曉臉上露出笑顏。
“你流掉的,是誰的?”薄欲冰冷著麵孔盯著白曉曉的肚子。
“當然是你的了……”聽見這番話,白曉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薄欲沉默著沒有回應。
“阿欲,你懷疑我?我知道那一晚都是我不好,可是……”白曉曉迫不及待地辯解著。
薄欲的眸子暗了下來。他寧願白曉曉坦誠的告訴他那孩子不是他的。但她還是說了謊。
薄欲心裏的那道疑影徹底安紮住營。
他心慌不已。一切都有跡可循漏洞百出。可是他對蘇傾嫵的否定,就認定了她的所有都是錯的。
古堡的事,薄欲也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
“你好好休息。”薄欲意味深長地看了白曉曉一眼,走出她的房門。
“老大,怎麽了?”林寒腳步匆匆地跑到薄欲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