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欲悠悠的眸子裏透露出異樣的光,沒有說話。待那支煙滅了,他一聲不吭地走開了。
翌日清晨
薄老爺子帶著薄欲兄弟倆和蘇傾嫵,先去墓園祭拜了蘇家人,再轉去烈士墓園祭拜蘇老爺子。
今天的天氣不錯,雖歐有寒風,陽光卻格外的暖。
蘇傾嫵穿著素淨的白色旗袍,烏黑的長發用一隻小巧的玉釵盤起,旗袍上別著薄老爺子給她的胸針,看上去十分乖巧安靜。
薄老爺子站在墓前,深陷的眸子裏飽含滄桑。
一應祭拜的流程都走過了,可薄老爺子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拄著拐杖,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裏的悲壯與不忍幾乎要溢出來。
“阿欲。”
薄老爺子渾厚的聲音響起,薄欲主動走上前去。
“跪下。”一襲身影落到墓碑上,薄老爺子沒有回頭看薄欲,隻丟下著兩個字。
“什麽?”薄欲眉心微蹙,一時間沒有弄明白爺爺地意思。
“我讓你跪下!”薄老爺子的聲音中夾帶著隱忍的怒意。
薄欲看了一眼蘇老爺子的墓碑,微微彎曲著膝蓋,筆直地跪在了薄老爺子的麵前。
薄老爺子拄著拐杖微側了側身
“你說說,你這一年都乾了些什麽。”他抬起拐杖,指了指薄欲。
見爺爺這樣生氣的樣子,蘇傾嫵心裏有些害怕,忍不住抓住了薄亦的衣袖。
薄亦輕撫她的手將她護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