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嫵趴在沙發上撥弄著平板。
“乾什麽呢?”薄欲洗好澡,擦拭著頭發走了出來,看她興致勃勃地盯著平板。
蘇傾嫵沒搭理他,手上的動作沒停。
薄欲就看著蘇傾嫵一樣一樣地選,存下名字和照片,最後把平板丟給他
“這些嫁妝都要。”她像是吩咐林寒一樣吩咐薄欲。
“你嫁女兒呢?”薄欲坐在沙發上,接過平板瞥了一眼。她倒挑的認真,也舍得花錢。
“別墨跡。”蘇傾嫵站起身來,僵硬地挪動腳步去往櫃台拿了瓶酒。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對一切都無感。
隻是在該有情緒地事情上表現的較為熱烈。
可她的內心並沒有感知。
薄欲將平板丟在一邊。左不過是開張支票的事。
他抬頭望見蘇傾嫵又在喝酒
“要喝自己拿。”見薄欲走過來,蘇傾嫵端著杯子跟酒一個人獨享。
她從前不愛喝酒,不愛酒的滋味,隻有在情調剛好或者必要的場合才會小酌。
可她現在有些嗜酒。因為喝多了才能麻木的逃避一切,逃離這讓她窒息的一切。
每次看她喝酒,薄欲心裏總是悶悶的生氣。
好像她一喝酒就意味著她忘不了那個人,沒法好好跟他在一起。
薄亦離開之後,她一次也沒再提過。
除了那天在車上轟轟烈烈地哭了一場,再沒有了下文。
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是真的準備放下,還是從未放下,隻是把情緒壓在心裏。
直到蘇傾嫵將那一瓶紅酒喝了大半,薄欲終於忍不住。
“能不能別這樣?”他心裏也疼。
他的女人心裏有另一個男人,她不吵不鬨,隻為難她自己,他受不了她這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