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一出,眾人臉色一變,這才是舔狗的最高境界啊,將那月嬋仙子比喻成了仙子,雖說也不是什麼千古絕句,但比起其他人的已經要好很多了。
樓船之上,月嬋姑娘也是眼睛一亮,招呼丫鬟過來在耳邊低聲吩咐。
丫鬟走了出去說道:“敢問公子怎麼稱呼?”
書生拱手道:“在下周濤”
眾人嘩然。
“奪命書生周濤!”
“竟然是他!”
周濤此人外號奪命書生,據說曾經一人之力滅了一眾山匪,乃是儒家三境劍修,一手奪命劍出神入化。
此人也頗具才氣。
楚玄龍看向窗外,和遠處的楚玄機對視一眼,楚玄機臉上露出挑釁的表情。
楚玄龍一把抓住林亦安的手:“兄弟,幫哥哥一個忙!”
林亦安一拍桌子:“哥哥有事隻管說,刀山火海為你闖!”
阿大看著這兩人,一陣無語,果然喝醉後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希望兩人明天酒醒之後不會社死。
“打敗他,奪得今晚的魁首,哥哥欠你一個人情!”楚玄龍指著台上的周濤。
“哥哥看好了,我要開始裝逼……不,人前顯聖了!”林亦安踉踉蹌蹌的起身,抓起酒壺,從雅間窗戶一躍而下,腳下借力,一躍飛上舞台。
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叫裝逼呢?那叫人前顯聖!
“嗯?此人是誰?”
“不知道啊,沒見過。”
“有奪命書生珠玉在前,還敢上台,不怕丟人嗎?”
“看其樣子應當是喝醉了。”
眾人指指點點。
楚玄機看著台上的林亦安,露出一絲冷笑。
周濤臉上帶著一絲不屑,仿佛在看小醜。
隻見林亦安舉起酒壺,抬頭向天四十五度。人前顯聖,姿勢要帥。
“雲想衣裳花想容。”
台下眾人臉上的笑容凝固。
“春風拂檻露華濃。”
此句一出,周濤臉上的不屑消失,帶著一絲凝重。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靜!死一般的靜!
楚玄機臉色變的鐵青,楚玄龍臉張著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
“千古絕句!千古絕句啊!”有才子痛哭流涕。
周濤臉色一白,雙手之上青筋鼓起,心中殺機湧現。
林亦安仰頭灌了一口酒,目光掃過四周淡淡道:“我隻讓一首,誰若能讓出比此詩更好,在下認輸。”
開玩笑,詩仙李白的詩,這不是降維打擊嗎。
台下眾學子羞愧難當,這就好比鬥地主,我出了對三,你丫直接王炸!
樓船之上,月嬋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
此詩必定流傳千古,而她也將伴隨這首詩在史上留名,從今天起,她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船上傳出月嬋的聲音。
“林清風。”
“這位兄台,此詩叫什麼?”
“清平調!”
林亦安絕對想不到,林清風這個名字,將在一夜之間傳遍京城大街小巷。
“哼!”楚玄機手中的茶杯被一把捏碎,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周濤見此也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就在此時,肉眼不可見的虛空之中,代表儒家的氣運長河翻滾開來。
一股浩然之氣將林亦安籠罩,彙入他的L內,順著經脈朝丹田彙聚而去。
儒家養浩然之氣,這是儒家的根本,林亦安一首清平調居然引得浩然之氣加身。
在這股浩然之氣進入丹田之後,流轉一圈竟然消失不見了!
林亦安臉色一變,除了武夫,若是修道,丹田氣海才是根基,每個人先天自帶靈胎,借助靈胎煉氣築基,方可修煉出種種神通。
隻要是人就要靈胎,隻不過品級不通,而他的丹田空空如也!
林亦安的記憶中,有關於靈胎的知識,靈胎先天而生,不可更改,但可以嫁接!
一些貴族會尋找平民出生的孩子,將高品質的靈胎挖走,嫁接到自家孩子身上。
“看來回去得問問舅舅咋回事。”林亦安心中暗暗思索。
這時樓船靠近,一個丫鬟上前說道:“林公子,我家姑娘有請。”
林亦安回頭看了一眼,楚玄龍擺了擺手,讓他隻管去。
林亦安運轉氣機,將一些酒氣排出L外,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
他抄詩,不是為了白嫖啊!
“哎,被君無憂給害了,既然如此,隻能委屈我了。”林亦安心中自我安慰道。
而後跟隨著丫鬟上了樓船,樓船緩緩離開。
岸邊的諸位仁兄眼巴巴的看著林亦安上了樓船,自已的女神就要被彆的豬拱了,不由唉聲歎氣。
也有一些人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這麼好的詩,居然給了一個教坊司花魁,暴殄天物啊!
也有人持反對意見,畢竟自古以來,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
所以對林亦安形成了兩種截然不通的意見,保守派覺得此人不當人子,枉讀聖賢書,這首清平調是淫詩。激進派則將此詩奉為圭旨。
……
而此刻林亦安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麵如若天仙的女子不由吞了吞口水。
正所謂傾世佳人潤如酥,腰如水蛇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這女人,人形榨汁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