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獅一吼,君子抖三抖,日月無光鬼見愁。
林亦安剛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又用白光複製出了兩百兩銀子,便聽到門外傳來舅媽的河東獅吼。
仿佛一隻臀部豐腴的母獅,施展獅吼功。
推開門便看到舅媽氣勢洶洶的前來問罪:“你小子給以沫和相濡說啥了?他們兩個啥時侯是撿來的了?這麼大人了,還欺負小孩子。”
林亦安看到舅媽發火,笑著上前:“哎呀舅媽,我和他們開玩笑呢。”
說話間不動聲色的掏出銀子:“舅媽,昨夜巡邏,路上又撿到一百兩銀子,等過幾天天冷了,給大家添一身冬衣。”
趙雲知見到銀子,表情一變:“這倆孩子,一天天鬨騰的,多大點事,等哪天下雨了,我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為啥要等下雨天?”林亦安道。
“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林亦安:“……”
說的好有道理,不由想起了自已雞飛狗跳的童年,那年他用望遠鏡偷看對麵小寡婦洗澡,被他爸吊在陽台上用腰帶抽,他依稀記得,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秋季……
“對了,今天明月和清風要回來,中午彆出去了,一起吃飯。”趙雲知說完一扭豐腴的腰肢離開了。
心中在嘀咕:“這孩子哪能天天撿銀子呢?不行,等明天他不在了,得進他房間看看……”
林亦安回到房間,借助那綠色光團開始修煉,氣血往來越旺盛,血液如鉛汞在L內流淌,心臟跳動的也越來越有力。
……
修煉結束,林亦安出了門,來到院子裡,掃了一眼,發現林相濡正在撒尿和泥巴,嘴角一抽。
林以沫騎著家中的母狗咯咯直笑,林亦安從母狗的眼中看出了人性化的無奈。
這時林清風走了進來,臉上還有淤青未消,不得不說林清風的顏值在線,和他有的一拚,當然了比他還差一點。
若他的顏值天下第一,那林清風他覺得應該是天下第二。
“二哥回來啦?”
“二哥!”
林以沫和林相濡跑了過去,抱住林清風的大腿,林相濡的手中還沾著泥巴,在其雪白的儒衫上蹭了蹭。
“相濡、以沫想二哥沒?”林清風捏了捏兩娃的臉蛋說道。
“二哥有沒有帶禮物回來?”兩人眼巴巴的看著林清風。
林清風一愣,他倒是沒想到這茬,尷尬的說道“沒有。”
“那不想。”
兩人沒有一絲猶豫,轉身各玩各的去了。
林清風在風中淩亂了……
就在這時,他隻覺得身後有殺氣,轉頭一看,隻見一少女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姐。”林清風打了個招呼。
“哼!”林明月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林清風,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林亦安直接去找母親去了。
“神經病。”林清風不知道這女暴龍發什麼神經。
“大哥好。”林清風對著林亦安打了一聲招呼。
“好。”林亦安點了點頭。
他和這林家老大老二關係並不怎麼好。
“對了大哥,我築基成功了。”林清風仰著頭炫耀道。
林亦安淡淡說道:“你身上的泥巴,是相濡用尿和的。”
林清風臉上的表情凝固,看著摔泥炮的林相濡,慢慢冷了下來。
不一會院子裡就傳出林相濡的哭喊聲:“娘親救命,二哥要割了我的牛牛……”
“你給我站住!看我不割了你的牛牛!”
林亦安露出一絲微笑,舒服了。
中午,林存孝也回家了,宮裡丟失的重寶還未找到,皇帝盛怒未消,他們這段時間忙的要死。
舅媽準備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搬了一壇酒出來,平日裡她可是不讓林存孝喝酒的。
林清風覺得有一股殺氣彌漫,讓他後頸發涼,不用想是自家暴龍姐姐的眼神。
“相濡,以沫你們最近可有在好好讀書?”林清風道。
兩娃看了一眼二哥,翻了個白眼。
煩不煩,小孩子最討厭彆人問有沒有好好讀書。
沒點眼力見。
“有在好好讀書。”林以沫道。
那我可得好好考一下你們,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下一句是啥?”
林以沫眼睛一亮:“這個我知道!是雖遠必誅!”
舅媽臉一冷:“是誰教你的?”
“大哥教我的。”
一家人的目光盯著林亦安,林亦安隻覺得人在一旁看熱鬨,禍從天上來。
林清風心中一喜,找到了轉移矛盾的出口:“大哥啊大哥,作為大哥,就要背大鍋,小弟對不住了!”
“那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是啥意思?”
“大哥說了,武術就是殺人技,學了殺人技,就要經常練習。”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呢?”
“將敵人全部殺了扔進河裡,看著他們的屍L沒日沒夜的流向遠方。”
林相濡眼睛一轉,隻覺得姐姐好厲害,竟然懂這麼多學問,而他隻會撒尿和泥巴。
“咳咳,我以前小不懂事,以沫啊,大哥說的話是錯的,有些知識以後你要問你二哥。”林亦安主動認錯。
“以沫,以後可不要聽你大哥胡說八道,你二哥才是正兒八經的秀才呢。”舅媽說道。
至於自家兒子逛教坊司的事情,也不是啥大事,而且還頗有詩才,讓母親的也覺得臉上有光。
“是啊,正兒八經的讀書人,好的不學,學彆人逛勾欄。”林明月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