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墨修瞳孔一震,隨即眼底閃過一絲心虛的神色,沒有回話。
見他這樣,秦桑有些無力的說:“我們都說清楚了的不是麼?你現在這樣,又是在做什麼呢?”
他身體明顯僵了僵,薄唇緊抿的看著她,好似才發現自己的做法有多不合適,這才緩緩鬆開了她。
秦桑立刻逃離他的禁錮,看了眼牧墨修蒼白的臉色,很快去把胃藥拿來給了他。
“吃完就走吧,我不想一會兒昊君下來看見你。”她說完,就不再理會他的進了廚房。
菜香味在大廳內四溢,牧墨修吃完了藥後,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她忙碌的模樣,腦海中無法控製的回想起了他們在一起時她幫自己做飯的場景。
他心頭微微刺痛,眸色也更加深邃起來。
秦桑察覺到他的存在,頭也沒回的說:“好些了麼?”
她語氣平常,牧墨修卻一瞬間以為她是在關心自己,眼睛亮了亮,說道:“好些了。”
然而她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心都涼了下來。
“那就趕緊走吧。”
牧墨修看著她那張乾淨美好的側顏,喉嚨乾澀道:“你現在,就這麼不想看見我麼?”
她頓了頓,淡聲說:“我隻是不想咱們還有什麼太多糾葛罷了。”
他雙拳緊握著,眼神中帶著幾分憂鬱的低著頭,沒再多說什麼,如她所願的轉身離開。
牧墨修走後,秦桑怔了會兒神,直到聽見油炸聲,才反應過來的關了火。
這邊,牧墨修剛離開彆墅,就看到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在門口徘徊。
他仔細一看,便想起了對方是誰。
秦桑繼母的女兒,最近秦桑和她們母女鬨掰了,她還過來做什麼?
郝朵是來找秦桑的,她看著從彆墅出來的牧墨修,神情一愣,很快道:“牧……牧墨修?”
之前她就看出來牧墨修和秦桑的關係不簡單,不然也不會送她那麼昂貴的項鏈。
這一大早的,他從這裡出來……
郝朵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牧墨修看了她一眼後,沒有多理會,沉著臉就這樣離開。
秦桑聽到門鈴響起,自然反射性的就以為是牧墨修返回來了。
她過去開了門,剛想說話,看到郝朵那張笑容內斂的臉後,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來做什麼?”
郝朵看著她一臉冷淡的模樣,小聲開口:“姐,你還在因為我母親的事生氣麼?”
“不至於。”秦桑淡聲說。
郝朵抬頭打量著她,“我知道,你肯定還是生氣的。”
“母親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不然肯定不會同意她和那個男人來往,你相信我!”
她語氣急切,臉上看不出半點心虛來,反倒無比真誠。
“你不知情?”
秦桑仔細打量著她的神情,隻覺得無比可笑,她母親都那麼明目張膽的帶著男人回家了,她這個做女兒的會不知情?
對於郝朵的話,秦桑自然是不信的。
她這個繼妹鬼話連篇,她早就了解透徹了。
“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這次來,我也是給你道歉的。”
郝朵急切的上前握住她的手,仿佛眼淚下一秒就要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