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確定,薄寒時是否會將她送回葉承澤那裡。
她方才用煙灰缸砸破了葉承澤的腦袋,若是再落到葉承澤手裡,她不敢想象是什麼下場。
葉承澤這人,在西洲是出了名的眥睚必報。
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被葉承澤撕壞,露出大半個雪白肩膀和鎖骨,她跌坐在他腿上,雙手摟住了薄寒時的後脖頸,吻的動情且賣力。
薄寒時攥住她的手腕,想將她推開。
“彆丟下我……”
她虛弱的聲音在發抖。
眼淚,滑落到薄寒時唇上,他嘗到一絲鹹澀。
喬予被欺負成這樣,他應該感覺到報複的快意才對。
可那抹苦澀,讓他胸口莫名發緊。
“咚咚咚!”
車窗被人叩響。
江嶼川擰眉,冷道:“薄總的車你也敢亂敲?”
“江總,抱歉!我看見喬小姐上了這輛車,喬小姐剛才砸了我們葉少的腦袋,葉少正在氣頭上,讓我們務必把她帶回去
江嶼川朝車窗外看了一眼,“哦,這樣啊,我剛才看見喬予從那個方向跑了,快去追吧
保鏢愣住,江總這睜眼說瞎話的能耐,還真有一套。
“江總,我明明看見……”
“薄總趕時間,好狗不擋道的道理,你們應該懂
江嶼川直接把車窗關上。
後座的喬予,緊緊攥著薄寒時的襯衫,指尖蒼白,她雪白的皮膚,和男人身上的黑色襯衫形成強烈的反差。
薄寒時被她壓在後座座位上,她在上,男人在下。
狹窄封閉的後座空間裡,兩人的氣息曖昧交融,濕紅的水眸就那樣無聲的注視著他,喬予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