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額外條件,她隻想順利回到國。
達成一致目標後,蘇察一擺手,“你走吧
她沒動,“我不能就這麼走,蕭衍會起疑
蘇察精銳的眸光微微閃了下,眼前這個女人,也許真的是他弄死蕭衍的一把好刀。
蘇娜再次醒來時,和葉小五待在車裡,葉小五開的車,按照原計劃還是去了電影院。
隻是先前定的那場電影過時了,她又重新定了兩張最新的票。
是懸疑片,本就冷門的片子,再加上是吃晚飯的點,場內除了她倆沒彆人。
蘇娜哭的一抽一抽的,像是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大哥和二哥會做那種生意
她以前隻以為大哥雖然人粗魯了點,但也隻是在街上打打架,收收租金和保護費。
至於她二哥蘇放,是個溫文儒雅學富五車的博士後學霸,怎麼一轉眼就變成製毒的垃圾了。
他們提煉的品害死了那麼多人,臉上卻並無半點愧疚和害怕。
蘇察和蘇放無惡不作,卻把這個唯一的親妹妹保護的天真爛漫。
葉小五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將紙巾遞過去,順利圓著謊言:“你大哥和二哥也不是完全無藥可救,你看,他們因為你,把我放了
昏光中,蘇娜紅著眼看她,哽咽道:“他們是壞人,我也不無辜,我花著他們做壞事賺來的錢
大哥和二哥是魔鬼,她在外人眼裡也很可怕吧。
她在南洋橫著走也沒人敢料理她,因為她仗著蘇家的勢,她也壞透了。
葉小五很想違心的告訴她:你大哥和二哥做的事,與你無關。
可真的能毫無瓜葛嗎?如蘇娜所言,她花的每一分錢,都和那些勾當有關。
她哭的鼻子都塞住了:“小四,你以後還願意跟我出來玩嗎?”
和她玩,風險挺大的,就像剛才,她差點被注.射讀品。
一想起她來南洋這地界,記憶全無,被蕭衍強行困在身邊,每天如履薄冰,而唯一對她真誠的便是眼前這個姑娘。
即使她兩個哥哥不是善茬。
她哭的那麼傷心,隻因彆人的惡。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壞的是他們,不是你
那天晚上,蘇娜很傷心,她很焦灼,害怕回去麵對拷問被看穿什麼,看完電影在街邊的一個酒吧灌了適量的酒壯膽。
蘇娜喝的渾渾噩噩,被蘇家的車子接走,上車之前耍酒瘋,指著蘇察的鼻子罵他是個大惡人。
葉小五剛被老鷹接回小洋房,眼前就被一盞突兀亮起的聚光燈罩住,強烈的光源刺的她睜不開眼,像是拷問。
蕭衍麵無表情的審視著她:“出去玩了一天,高興嗎?”
她身上酒氣不濃不淡,醉意恰到好處,壯膽又理智。
熏醉的眼睛隔著光看他,很輕易的就泛紅,她嘴角向下一撇,委屈又害怕:“不高興,差點被抓去當小白鼠,要不是蘇娜,我可能已經因為被注.射高純度獨品死了
“哦?這麼害怕還有心情跑去喝酒?”
蕭衍摘掉她的短發頭套,一頭長發傾瀉,她臉蛋喝的薄紅,一雙勾人的狐狸大眼泛著水光,看起來楚楚可憐。
“因為我難過,我想家了,我在這裡舉目無親
起初,她還咬唇克製著委屈,可漸漸地,聲音嗚咽,不裝了,這都是她的心裡話。
眼淚狂掉,心裡極度恐慌被發現端倪,但這恰好是她最好的偽裝武器。
哭著哭著身軀也發抖,看起來單薄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