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夫人兩眼發黑，往前一撲，竟是要暈過去。</p>

戰北望猛地抱住了她，顧不得生氣了，急聲喊道：“來人，請大夫，請大夫。”</p>

戰少歡哭著到王清如的麵前，“你這是要做什麼啊？你要氣死母親嗎？這頭麵是你自己氣不過買的，如今又來後悔。”</p>

王清如退後一步，無措地看著這一幕，她心底泛起了一種無力感，又委屈又難受，她拿了三萬六千八百兩銀子出來給她買頭麵，換來的是她們的指責，她還有罪了？</p>

大半夜的請大夫，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王清如還要擦乾眼淚拿著手絹給老夫人擦臉擦手。</p>

大夫說是急怒攻心一時暈厥，但問題不大，用幾服藥就行。</p>

等戰老夫人醒來，戰北望的怒氣已經全部消彌，隻跪在床前給母親請罪，“兒子不該言詞過激，害母親急怒攻心暈倒，兒子有罪。”</p>

戰老夫人虛弱地看著王清如，“你......那個紅寶石頭麵的事，你叫人把嘴巴閉緊了，千萬不可說是拿了方十一郎的撫恤金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