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坐車從南苑彆墅出發,莊明月不放心孩子一個人在家,就把他帶上了,展宴抱著孩子…
今天天氣,看樣子下午是會下一場暴雨。
下葬時間隻能提前。
親人過世,本就是一件很悲傷的事。
同樣坐在車裡的薑曼跟孩子…
沒有人掉下一滴眼淚,哪怕連半點悲傷的氣氛都沒有。
甚至…莊明珠坐在穿著一身黑色旗袍的薑曼,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有說有笑。
莊海生的骨灰盒在後麵的那輛車。
展宴說‘不吉利’就沒有放上車。
去天堂墓園的路不算難走,一路平地,開闊的視野裡全都是一片片墓地。
殯葬師捧著骨灰盒將其葬下,對方做了十幾年的殯葬事宜,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平靜的家屬,他見過的都是哭得死去活來。
另個婦人還有說有笑的給一個小姑娘紮著散落的頭發。
莊明月親眼看著莊海生的骨灰盒下葬,過程結束不過幾分鐘。
天空響起一道悶雷。
好像,快要下雨了…
快要回去後,莊明月對薑曼說:“南苑彆墅還要嗎?現在還有時間辦理轉戶。”
薑曼眉眼露出笑意:“不用了,已經有人給了我最好的彆墅,南苑彆墅你就留下吧。”
“以前我們的關係是因為你父親,現在他死了,我也拿到了遺產。”
“以後我跟你們莊家就沒關係了。”
“明白?”
莊明月:“…”
薑曼:“行了,我也該走了。你也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