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楓的嘴角,泛起一絲笑容。
張澤昊,你也配跟我在背後玩陰的,我看你怎麼接招。
下午六點整,《金陵商報》的兩篇頭條文章一出,金陵商界,輿論一片嘩然。
“不是吧,張澤昊這麼囂張,竟敢跑去砸葉氏服裝?為啥我感覺反而是葉楓在賣萌!”
“張澤昊這筆絕對腦子不好使,真把商場當戰場了,有這麼乾的麼?”
“瑪德,一個敗家子,一個二傻子,竟然把金陵商戰給打起來了,這不是菜雞互啄是啥?”
“葉楓可不是敗家子,葉家的狗那麼多,隨便放幾條上去,都能夠讓張澤昊搞進ICU。”
“但他沒這麼做,說明什麼,說明葉楓善於隱忍,是個乾大事的人。”
“說得沒錯,打張澤昊一頓有啥用,把張家搞破產,才是最解氣的方式。”
“有句古話說得好,打蛇的七寸,挖人挖祖墳!”
金陵商報的輿論,對張氏服裝很不友好,都認為張澤昊在作死。
同時,還洗了一波葉楓的形象,如果再說他是敗家子,那就是自己眼睛不好使。
“有毛病啊這是,我啥時候帶人砸葉氏服裝了?”
“我帶保鏢去,完全是出於自保,我怕葉楓趁機打我!”
張氏服裝的辦公室裡,張澤昊正對著電話裡,逐一向公司高管解釋。
這些可都是公司元老,張澤昊見了要叫叔叔。
連續解釋了十幾次後,張澤昊講得口乾舌燥,而且還沒解釋清楚。
他們也認為張澤昊是被陷害的,但關鍵問題是,現在咋辦?
剛剛金陵市官方,也打電話詢問,張澤昊到底有沒有靠暴力去非法競爭!
張澤昊想哭。
“張少。”
這時,一名西裝男走了進來,張澤昊認得他,他是父親的司機。
司機說道:“你父親讓你去樓下,他有話想問你。”
“可以不去麼……”
張澤昊嚇得瑟瑟發抖。
“不行。”
司機搖頭,“你父親說,如果你不去,我可以采取強製措施。”
“張少,請吧。”
司機很客氣。
張澤昊直接嚇得身體一灘,從沙發上滑了下來。
“楊主編,你彆特麼跟我說你那兒信號不好我,知道你聽得清楚。”
“本少就想問問你,我趙家沒虧待你,為啥你要幫葉楓!”
趙家彆墅,趙紅波壓抑著自己憤怒,對楊勝問道。
“既然趙少你非要知道得這麼清楚,那我直接跟你明說吧,因為我想給葉家當狗。”
電話裡,楊勝理直氣壯。
“勞資看你是真的狗,你拿我趙家的錢拿少了?”
“莎比玩意兒,還給葉家當狗,葉家看得上你麼?”
趙紅波大怒。
“就是因為以前看不上,所以這次我才要把握住機會。”
“好了,不說了,我要構思一下明天的稿子怎麼幫葉少寫,不然去晚了,這狗就被彆人搶去當了。”
“嘟嘟。”
說完,楊勝直接掛掉了電話。
趙紅波更是氣得不行,恨恨地罵道:“你葉家會養狗了不起?勞資就看看,你葉楓憑什麼淦死張家。”
“就你葉楓會養狗、會去外麵搖人,難道我趙家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