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說道,他們沒能力看出這字畫的真假。
但這畫要是賣出去了,吳子雍可是說好要分錢的。
“假的?”
此時,俞宏亮俊俏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吳子雍的畫是真跡。
那怕貴一點,他態度驕橫一點,也都無所謂。
因為這幅古畫,是他先祖俞山的遺跡,對他鞏固家族的地位,十分重要。
他連忙問道:“葉少,你確定這是假的嗎,能否先看一眼?”
顏文景望著葉楓,心中也同樣好奇,他跟葉楓雖然接觸不深,但也清楚,葉楓絕不是那種喜歡口嗨之人。
他很想知道,葉楓為何如此篤定。
事實上,顏文景也感覺這是假畫,但從古畫的描摹來看,又不像是贗品。
“一派胡言,這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好歹先看過,再作評論也不遲。”
“我本以為葉少必有高論,沒想到說話竟然如此不負責任。”
吳子雍急了,心說這葉楓,怎麼特麼知道這畫是假的。
難道是想裝比,然後隨口說的?
吳子雍準備跟他乾到底。
“我說是假的,那就是假的,你有意見?”
葉楓蹙眉開懟。
“嗬嗬,不愧是金陵大少啊,說話果然霸氣。”
“但今天就算是天王勞資來了,我這古畫也是真跡。”
吳子雍剛硬地說道。
忽然,他感覺一股殺氣襲向自己,轉眼看去,正是葉楓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
他心中有些害怕,據說這個葉楓,打人很痛。
但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也不能慫,他道:“如果葉少是用拳頭證明,這畫是假的,那就動手吧。”
“我雖然非你對手,但要讓我折腰,絕無可能!”
古往今來,文化人基本分為兩種。
一種是為虎作倀,給權貴當附庸的軟骨應聲蟲,他們沒有文人的傲骨,有的隻是功名利祿。
第二種,則不畏懼刀俎,不甘為魚肉,一身傲骨,隻為爭作清流。
吳子雍雖然是第一種,但他給自己立的人設卻是第二種,而且大家也喜歡第二種。
而且他也想得很透徹,彆葉楓打一頓,也隻會痛一陣子,但事後,自己肯定名聲更盛。
用挨打換名聲,以後還可以更好的坑錢,這生意值!
想到這裡,吳子雍抬頭挺胸,無懼刀槍。
眾人紛紛給他點了個讚,“吳大師不愧是我輩楷模啊,活該他成為名人!”
“嗬嗬。”
葉楓望著他,嘴角隻有一絲冷笑。
這個吳子雍在想屁吃,自己有這麼傻,會去給他刷名望?
“葉少,請問這畫是假的,有何憑證嗎?”
俞宏亮著急的站了起來,他擔心吳子雍因此,而不肯賣畫。
而葉楓雖然是顏老叫來的人,但是,這畫他壓根就沒看過啊。
即便想相信他,也得讓人心服口服才行啊。
“俞少你坐下,我敢說這畫是假的,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
說著,葉楓從插在自己腰間的古畫掏了出來,鋪在桌子上,說道:“因為這幅畫,才是你俞家先祖俞山大師的真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