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啊,保胎算麼?”

蘇文話音剛落,嘭,陸晚風就拿起枕頭砸了過來,“你,你無恥!”

“這有啥的,月季彆墅又沒外人,再說了,我是無辜的,昨晚不是你先脫衣服勾引我?”

蘇文一本正經道。

“你胡說!分明是你扯我衣服,你不要臉!平時看你還挺正經,沒想到,你就是個大壞蛋!”

陸晚風說著,她眼眶中都彌漫出點點委屈的淚花。

“唉,晚風......你彆哭啊,我是大壞蛋行了吧?我......”

蘇文正說著,突然,陸晚風的電話響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後,陸晚風無奈對蘇文道,“蘇文,今天祝家人要來東郊村檢查國際音樂學校項目的進程,我必須去東郊村一趟。”

“必須去?”

蘇文微微蹙眉,“可是你站都站不穩,你怎麼去啊?”

“你,你把我輪椅拿過來,我坐著輪椅去。”

陸晚風遲疑許久,最後,她苦澀地失聲一笑。

......

等妻子離開月季彆墅後。

蘇文開始清理昨晚的‘戰場’。

本來。

蘇文是想推著輪椅送陸晚風去東郊村的,可陸晚風卻不肯,還讓他把床鋪收拾乾淨。

“嗯?這血......”

盯著床單上一抹殷紅鮮血,突然,蘇文陷入了沉思。

倒不是說妻子是雛鳥,讓蘇文意外。

而是......

這殷紅鮮血中,竟散發出一股微弱冰涼之力。

且這冰冷之力,正是不久前,陸晚風體內,治愈蘇文九陽絕脈的神秘力量。

“對了,之前我每次和妻子相擁入睡,九陽絕脈都會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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